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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昨夜的境遇，刚攒起来的攻气霎时消散净，一丝都不剩，再看见那把健硕有力的腰，那个翘圆的，饶是奚星海再能忍，也不自禁地红了耳朵。

“是啊。”闫飞航说：“不行吗？”

奚星海：……

“过来帮忙。”

“行倒是行啊。”奚星海说：“但你不觉得效率太低了吗？你就没想过其他办法？”

这天是个星期天，也是他们同居之后的第一个星期天。卧室里的书桌一人一半，客厅里的沙发分了两，几件衣服散落在沙发上。奚星海抱着电脑从卧室里来，又问闫飞航要了一只闲置不用但摄像还完好的手机。

“什么办法？去业查监控吗？”

两个多小时后，零见了底，奚星海把数据线从手机上来，来一足够的鞋带，再带上胶带和手机，打开了门。

闫飞航被他摸得有些，扭着躲了一会，伸手向后扇了扇说：“你别扰我，我这儿正忙着呢，等我逮着那只狗再回来你。”

“嗯啊。”闫飞航说：“死狗太矮了，监控拍不到。”

“得找个隐蔽的地方。”奚星海说：“得找个不是很容易被发现的地方，不然回容易给哪个路过的邻居拿走，欸，对了，回还得跟业说一，让保洁阿姨打扫的时候注意一，不要碰歪了。”

“是啊，你已经查了？但是没查到？摄像坏了？监控死角？”

意识地了嘴，奚星海走到闫飞航后，犹豫片刻，抬手摸上了闫飞航的，又了。

“欸？”说着，奚星海的睛忽然亮了起来，撂句“你等我一会”，便转回跑回卧室里。

清早的，闫飞航摆这样一副姿态站在他面前，他能怎么办？他虽然是个零，但好歹也是个二十啷当岁的青年男人好不好？

“谁要你我啊，我就、我就……欸，你准备怎么逮那只狗啊？守株待兔吗？”他转移话题。

家里的气味已经散了七七八八，闫飞航回屋拿了两包零来，一包拆开了放奚星海手边，一包自己抱着慢慢吃，他自觉地坐到了沙发的另一，并主动和奚星海保持适当的距离。

“保得你仙死。”他又补充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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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里通风，冷风钻窗和门里，也钻他们的袖和领里，奚星海缩着脖坐在楼里调试代码，闫飞航拿着手机四找角度。

“又忙什么呢？”

“那就难办了啊……”奚星海摸着说：“你又不能整天盯着。”

靠窗那的沙发以及沙发前的脚蹬是奚星海的，走到沙发跟前，奚星海把电脑搁在自己的上，把搁在脚蹬上，然后他便坐在沙发上，靠在靠枕上，敲起了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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