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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扶着发髻的手一停，“你是最近知的，还是早就知？”

这燕青不明白了，既然他一直都知，为什么还会被别人拿着此事文章。难他那个弟弟想当皇帝？

“你…你们见过吗？”

萧应面一沉，薄如刀一般凉薄，“我不是他的兄，他也不是我弟弟。容他活在世上已是我最大的仁慈，他若自寻死路，我何必拦他！”

“你…你想嘛？”燕青瞳孔一缩，爬起来想往外跑。

燕青先是一愣，被他的笑容险些晃了。尔后心一恼，无名火蹭蹭往外窜，抓着手里的笔就朝他扔了过去。

被掠夺碾压着，她觉自己腔里的空气都被空了。等到终于可以大气的时候，她脑里已是一片空白。

她的速度怎么比得过萧应，还没跑就被逮住了。人被压在桌上，还没来得及的惊呼也被堵了回去。

燕青又气又恼，”萧旻天，你是不是有病？“

萧应闻言将她拉起来，理了理她的衣服，让她坐在桌上，低沉地嗯了一声。

“他知自己的世，那么也应该知你是他的兄，你为何不找他谈一谈？”

他嘴角噙笑，不置可否。

她狠狠瞪他一，抓着一支笔在桌上戳来戳去，“算你识相！你说你是不是当皇帝当傻了？怎么会让一群臣得说不话。你以前的那些狠劲呢？当年你压迫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好说话？”

“你…算你狠！”燕青咬牙切齿，恨不得在他上咬一大块来。这个王八，欺负人还有理了。她的脸一沉，盯着他的睛，问：“那个传言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弟弟真的还活着？”

萧应这没再忍着，低低笑声来。

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就要顺推舟？”

“你不是不愿我纳妃，你让我还能欺负谁？”男人的话低沉暗哑，听得人心肝颤。

他一把将笔接住，夹在两指之间，接着起朝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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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男人霸，一如她熟悉的那样充满侵略。她一想到那些个死去活来的夜晚，双不由得发。

“你…你就在我面前厉害，你就知欺负我！”

“你不是早就知吗？”

燕青想推开他，无奈半力气也使不来。

“很早就知。”萧应睫微垂，遮住眸中的复杂。

“合着我生来就是给你欺负的？”她白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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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萧应回她。

原来如此。

“见过，但不曾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