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疼了吗(2/2)

他们后来又梦过几次。离开熟悉的地方，曾经恪守的边界就变得模糊起来。虽然还只停留在用手互相取悦的程度，她已经过于习惯他，习惯到就算梦醒了，依然记得。

莱斯提亚更气，“笑什么笑，打回来啊！比一比谁更不怕疼啊！”

温的贴在平时被衣领遮住的地方，他用牙齿轻轻磨蹭那块肤，卷起她浑一阵微妙的颤栗，“不疼！你咬人什……”

这回是莱斯提亚被挠得叫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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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不再留一天吗？”他试探，“今晚就是冬至祭典，我们这里一年一度的大节日，每年都有好多单的小姑娘小伙在祭典上找到伴儿……”

“哥哥，”莱斯提亚轻声，“我想去。”

“我没有……”她惊觉自己此刻说什么都像在撒。艾希礼捧着她的脸亲了亲额，又亲了亲鼻尖，退开一些距离，像在等她一句许可。

“那、那就达蒙先生说的办，我、我我先去准备了……”

达蒙说到后面，已经能清楚看到对方里的回绝之意，估摸着希望渺茫时，总裹在绒帽里不说话的妹妹开了。

真好，她又肯看他了，睛里全是他的影。这样真好。

兄妹俩毫无地吃完早餐，上就要办理退房。他决不能放两个满脸写着不兴的客人离开棕熊旅店——这是他作为旅店老板的失职！

“那你笑个够吧！”她开始挠他。

“我只是想起兴的事……”

迅速冷来，眶却开始发。

正因如此，他们谁都不能当作梦里的一切从未发生，不能再把彼此推回泾渭分明的距离。可现在，他们之中必须有一个人去死，另一个则要看着对方去死。

红发兄摇，“我们有急事，实在不好耽误。”

“只许你咬人？”他再往，叼住她锁骨凸起最的那一段。莱斯提亚已经没力气推他，指尖酥得抓不住床单，任由艾希礼托起她后脑，住一只小巧的耳垂。

把握压制梦境，还是比我更能忍痛？”

艾希礼从椅上弹起来。

艾希礼鼻尖和耳朵都红了，角挂着珠也有些泛红，伏在她上方大气，“……你有被报复的觉悟，对吧。”

艾希礼咬她脖，“疼了吗？”

“怎么，你总算要打回来了？”她挑衅，“我不会喊疼的。”

“不是……我、我没答应你这样，不疼就不算数……！”

莱斯提亚闭了闭。

艾希礼不怕疼，唯独抵抗不了，给她挠得连连摇叫救命。莱斯提亚心里有气，打定主意今天要看他哭来，手便要往他衣服里伸，没料到一瞬间了破绽，被反擒住双手压在床上。

“那就留到晚上怎么样？我帮您多留一天房间，到时候要不要过夜都看您……”

“去……”她听见自己说，“现在，去。”

艾希礼愣住。

她讨厌极了他这副一切尽在掌控的样，恨得理智断线，扑过去打他。艾希礼向后倒床里，一言不发地承受她的拳打脚踢，心里竟泛起一丝诡异的甜味。

达蒙觉得这样去不是办法。

跑得像后有鬼在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