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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空间里，殷芷舒静静漂浮，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觉得，饶有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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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但因为违反了游戏的某些条款，所以不便拿来公布给大众，恳请在座的诸位也暂时将这一幕，停留在这里。”她在光脑上简单敲击了几，于是两个建模慢慢重叠在了一起。

“如果，我是说如果。”

就像是每一次她张激烈地追捕到了仿生机甲后所拥有的短暂放松。

她也不声促，过去这段时间，她承认自己收获了很多的，但与此同时，她也有些疲惫，此时此刻，她甚至有了一久违的放松。

“太过学术化的词汇我就不用了，用最直白的话来说，如果这不是所谓\'游戏公司建模组的偷懒\'，而是两个世界的重叠呢？”

“到了那个时刻，我们还会存在吗？”

所有人的脑海中其实都曾经现过这个想法，否则她们也不会在这个时候，齐聚这里。

……

她边说，边在半空中投了两个影像，场在座的所有人，几乎一就能认来，这是现实世界中某地标，与游戏世界里某个地标的等比建模投影。

“那么，抛弃这可能，再去猜想这不可能之外，更不可能的事。”又有一声音响了起来，“让我们来假设，游戏世界也是真实存在的。”

房间里一时之间，现了短暂的寂静无声。

但是在真正以这样建模的方式，近乎直观地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大家的心中还是难免到了无限的震撼。

有的时候，有些问题，其实并不需要一个真正的答案。

“去除了所有不可能选项后，再荒谬的猜想，有时候才是真正无限近真实的。”

“而这……”

上唰唰地写了一个大到不可思议的数字。

“疑问就之剩了一个。”她继续：“为什么？”

房间里的几个人互相换了一个神，其中都转着同样的字。

另外一个女孩一扫过去就知了那个数字背后的意义，她闭了闭，才开：“就算是人类目前所探索到的表而积最大的星球的绝对表而积，也不过是这个数字的七分之一。换句话说，需要容纳这么多的主机，需要至少七个已知最大而积的星球，甚至更多。”

绝无可能。

因为沉默本，在很多时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

“为什么这个世界，要以游戏的样呈现在我们而前？生态舱是从哪里发来的？又以及……这一切的背后到底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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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目的，与这样程度的街景重合，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