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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系统同时沉默了去，这一次夕持续的时间格外，好似过了殷芷舒印象里的任何一次。

顿了顿，祂又意识到了什么：[你是什么时候猜到的？]

系统带着讥诮的声音最后一次响起，而这一次，它的声音意外地糅杂了一温柔的笑意和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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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说，是她看得太过专注和认真，所以神明悄悄动了动手指，让夕的世界再变了一。

[其实还是要对你说一声谢谢。]

秋千上坐了来，再地舒了一气。

[本质上来说，我们神啊，还是蛮讨厌打架的，怪累的。]

系统：[你说。]

[托你的福。]系统的声音虽然依然有着居临和讥诮，却到底轻笑了一声，后了一次确认：[真的不回去了吗？]

[是哦。]系统颔首：[答应，某程度上意味着好度达到100%，换句话说，就是另一位神明赢了。]

“所以说，问题就这样解决了？”她在心底问。

街上有行人走过，有幼儿园刚刚放学的小孩兴兴地冲向妈妈，叽叽喳喳地说着这一天的见闻，再吵闹着和妈妈讨价还价，想要吃一只草莓味的冰激凌。

这个平行时间里的，这个时间节的，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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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还有一件事很好奇。”她突然开。

——虽然事实上来说，她确实拯救了这个世界。

而这个丽新世界，又何尝不是这个宇宙中所有大千世界中的一环呢？

世界不再合，不再分离，却也永远停留在了状态——只要她永远停留在这里的话，现实世界和游戏世界就会永远被这个合了一半却又凝固的世界隔离在中间，永远都不会重新相。

“什么时候呢？”殷芷舒懒洋洋地晃了晃小：“我也不记得了。”

[我和那个黑发的神决定各自满足你的一个要求，作为避免了我们打起来的谢礼。]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在猜到了神明作弊的真相之前，答应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事是不是就会变得不一样？”她问。

殷芷舒看着这一切，裙角被晚风微微起，她平静地坐在这里，完全不像是刚刚了真正影响自己一生的重大决定，也不像是刚刚真正拯救了世界再归来的英雄。

“说什么胡话呢？我都集齐了的供养，为什么还要回去？”殷芷舒坐在秋千上，随意晃动着，夕的余晖照耀来，将她的眉都渲染得温柔又灿烂：“再说了，我要是回去了，支撑这个世界存在的理由就没有了，万一世界又塌了，可怎么办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