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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萧洵再次起，一跃扒住窗框，向外面望去。墙外静悄悄的，瑟瑟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她走了，大概是回去找她去了。

萧洵懒懒来，胡抹掉未的泪痕，叫一声：“来人！”

先前他绝，一半是要挟，一半却是真有了求死的心，可如今，他还要见瑟瑟，他得给瑟瑟些玩，他见过她两次，却连礼都不曾给过她，实在太不应该。

一刹那间心如刀割，萧洵撑着墙勉稳住自己，耳边听见守卫匆忙往外走的脚步声，他们是去向夏舜禀报，给他换牢房的。

却在这时，突然想起方才那个拿剑的半大少年，那比同龄人明显一大截的个，似曾相识的眉，萧洵闭了闭，是独孤逊的儿，他陪着瑟瑟一，他恍惚听见瑟瑟叫他哥哥，难瑟瑟，是独孤逊与她的孩？

守卫明显惊诧的表，萧洵没有理会，慢慢说了去：“给我送些饭，我饿了。”

萧洵松手，顺着墙，缩在墙角闭上了睛。从前那些无形的悔恨痛心，在看到瑟瑟时，都有了行迹，他心的阿拂，原本也该是这样啊！

瑟瑟，瑟瑟，假如是他的孩，萧瑟瑟，该是多么好听的名字。

她的孩，多么可的孩，这世界上的另一个她，从不曾经历过忧患伤心的她。

迹越来越多，萧洵死死捂着，于是那些泪便顺着指，慢慢地洇满了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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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他的错，他原本可以护着她，让她也不需要经历那些艰难痛苦，可他了什么？

夏怀琮说过，他还会过来，这里窗太太不方便，他得找个方便他们来的地方，他还想见瑟瑟。

大门上一阵响动，守卫在门上的小窗后了脸，萧洵低声说：“告诉你们皇帝，我要换个地方，前后都要有窗，还要木和小刀。”

就当是他对她的赎罪。

想要叫住守卫，最终还是没有叫，在恍惚痛苦中，抬手捂住了睛。

原以为能够承受，哪知一念至此，立刻又觉得剜心一般，怎么都支撑不住，萧洵大大地息着，前浮现瑟瑟无忧无虑的睛，原本他有机会，让她也是这样的。

许久，萧洵放手，惨然一笑。瑟瑟是她的孩，瑟瑟是从不曾被错待过的她，不这孩的父亲是谁，只要他还活着，他就会竭尽全力，让那孩永远有这么一双不曾沾染痛苦的睛。

他错了那么多，无论她怎么对他，他都无话可说，如果她要嫁给独孤逊……

书房外，怀琮一门，着气唤瑟瑟：“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