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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担心自己的耳朵和尾被人看到。

但还没走了两步，他的脚突然停住了。

“这是他独创的心理安减法。”张寰三一脸淡定地关上门，冲苏黎说。

苏黎咬了咬，试探地问：“临时工和正式员工有什么区别？”

门被推开，一个胖乎乎的小胖墩哼哧哼哧地在大型里跑步健，一手抱着薯片桶，一手拿着宅快乐，双盯着前方的会议录播，还忙里偷闲冲他们打了声招呼。

他以前听说过，明明的是同样的工作，有的黑心单位给临时工的工资却还不到正式员工的一半！

小狐狸警惕地抖了抖耳朵，试探地问：“那，局里的年终奖会发很多吗？”

在来超局之前，苏黎常常一天打三份工，但因为没学历 小时工的原因，月平均工资从来没超过三千五。

“张哥，你刚才说的临时工，是什么意思？”少年突然发现不对，僵地转过，怔怔地看着张寰三。

但为了买超局面试的复习资料，苏黎已经快大半年没开荤了。

他脆装作没看见，自顾自地向苏黎介绍起来：“这个房间是小元的，他全名叫仓元，原型是仓鼠。”

他亏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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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吗？可明明通知消息里都发了啊，”张寰三看上去比他还惊讶，“这次面试是超局难得对外招人，正式员工都是省考国考考来的，妖怪也不例外。”

“放心，待遇不会差太多的，五险一金什么的福利都很齐全，”张寰三说，“工资也和基本都一样。只不过……咳，大概就没有年终奖了。”

在日常支外，他偶尔也会奢侈一把，隔几个月就去街边的小吃店，买兔解解馋。

直到来到办公室，少年的尾都无打采地垂在后。

整个房间都被一只大玻璃缸占满了，一位漉漉的发女人静静地悬浮着飘在中央，她的怀中抱着一个白惨惨的盖骨，像是在冥想，嘴角还挂着一丝令人发麻的兴奋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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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寰三从来没跟年纪这么小的同事相过，一时也觉得很是难办。

而在听到他关于临时工年终奖发多少的问题后，张寰三想了想，抄着手回答：“如果是普通员工的话，我记得年终奖应该相当于四个月的工资，除此之外还会发些年货，比如鸭鱼兔之类的。”

苏黎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最饿的时候，他见谁都像兔。

在苏黎默然的视线，他又推开了旁边的一扇被各符咒贴满的大门：“这间是姚琳的办公室，她是只鬼，格稍微有儿……总之你接几次就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