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域神州道 第157节(2/7)

“族，您醒了。”两个守护在窟的人看着站立而起的詹森大法师，立刻鞠躬行礼，然后迅速地退了去，似乎是去通知外面的人。他们都有着和詹森大法师相似的，不过面容要年轻许多，看起来像是壮一些的人类儿童，说明了他们和詹森大法师同属于侏儒族。

詹森大法师对这个颅显然是很熟悉的，刚刚走到门来的那个侏儒也是如此，都没有对这个颅的怪异之报以太多的关注。詹森大法师只是问：“最短的时间之，要再行一次预知之梦的话，需要多少时间，多少资源？”

侏儒族是一个比较稀少罕见的族，相比于其他亚人类他们的血缘和人类非常接近，甚至有说法他们本就是遭受过一远古血脉诅咒的古人类，不少侏儒拥有学习并使用奥术的能力就是铁证，詹森大法师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应该很可靠才是。毕竟老爷可是靠这个预见到了因克雷的繁盛。”同样矮小老迈的同伴很脆的。“虽然是我一直照顾着这东西，但是我自己可一次都没用过，所以没有直观的经验，只能说是应该很可靠。这对于因果序有特殊知能力的级恶是极难捕获的，好像帝国的九环奥术‘探知未来’也是据这恶的反应机制为蓝本创造来的，只可惜在现在好像没人会使用这个奥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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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森大法师之前所站立的地方是一个方圆数丈的泥坑，其中全是一散发着恶臭的暗红腐败泥浆，而一个几乎占据了全泥坑的硕大颅正浸泡在这泥浆之中。这硕大颅是属于一个乍看之半人半兽奇异生，但稍微仔细辨认，又会觉得好像既不像人也不是兽，而是其他什么超越常识和想象的存在行扭曲而成的形态。而且严格来说这只是半颗颅，小半分被不知名的力量给挖去了，剩的大半个嘴大张着，里面的一些参差不齐的獠牙和五，颅腔也暴在外，里面不知是不是脑组织的半透明晶包裹在黏中，而刚才詹森大法师就是在这片脑组织上清醒过来的。

噗哈一声，詹森大法师从一团粘中站起挣脱了来。

足足过了好一阵，他才逐渐理清了思绪，这时候外面一个侏儒也走到了窟，看着里面沉思的大法师问：“看起来你预知到了一些很重要很不简单的场景。”

“是的，确实是很不简单……”詹森大法师叹了一气，打了个手势，启用了一个清洁奥术将上的所有黏都清理掉，然后迈步走上了岸。

詹森大法师站在原地发了好一会愣，才将自己的神缓缓调理清楚。刚才经历的那些是如此的真实，而那经历中又包了一个几近真实的幻境，这让他一时间有些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现实，亦或者现在这个也是个纯粹的幻境？

“看来你看到的结果不大好。”门的这侏儒叹了气，他的年纪也和詹森大法师仿佛，又都是满脸的皱纹和胡须，中全是岁月沉淀来的沧桑。他摇了摇说：“短时间之是不可能的了。虽然这个时维大恶的残缺颅从理论上来说是永远可以保持活的，但要通过他将神投到时间河中去，这依然需要让其恢复最好的状态。你三个月之前已经使用过一次，这次即便投了不少智慧生作为营养剂，但对这个颅来说也是个透支，没有数年的培养是不可能再使用的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 预演（四）

这个怪异的残破颅好像还保持着相当的活，那些怪异的脑组织和半张嘴里的不时地会扭动搐一，甚至一个裂开的眶中一枚普通人颅大小的珠偶尔也会转动，不过看起来都只是无意识地搐，就像被斩去颅的青蛙肢一样的反应，并不能代表其中还有什么更的自主意识。无数的奥术符文在泥坑边缘密密麻麻地汇聚成一个圈将这个颅围在其中，说明这东西依然需要很阶的奥术资源来行保护，或者囚禁。

“……是的，我也听两位公爵大人说过，直接将神投因果序的洪中，去验自己所渴求探知的未来的一段画面。这在九环奥术的层次上也是很不可思议的，毕竟探查并掌控宏观的因果序动是奥术的最难题…

在詹森大法师的视线中越拉越远越来越模糊，直至最后淹没到一片无边的黑暗中去。

詹森大法师默然不语，只是看着这个似死似活的大颅沉，半晌之后才问：“你说这东西的预知……有多大的确定？”

窟外上凝结着粘稠的不明滴，空气中弥漫着一古怪的腐臭和血腥味，尽上方的照明法阵发的光芒将一切照亮得如同白昼正午，温度也控制在让人觉舒服的范围之，但整个空间中都弥漫着一暗腐朽混的气息，好像这整个空间都在不断地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