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师妹 第185节(2/3)

见夜烛无视她的问话，她便又蹲到他边：“他们不是怕，也并非打不过你……”

她说话间，伸手抚向夜烛。

谢清留笑得更加大声：“夜烛，你可知他们为何不敢上前？”

谢清留面不改，看着这飞转而来的黑气，手凌空而落，便在夜烛右臂之划一伤。血顷刻间浸透他的薄袖，又顺着他垂落侧的手臂滴落，化作烛焰燃起，照亮这森恐怖的渊，也照十二张狰狞却痛苦的面容。

“怎么？在想落星壑的另一是什么样的地方？”谢清留飞到他边，“你很快就能见到了。”

“是一个叫祈……”

夜烛的目光透过指望向她，她脸上泛起古怪的笑容，用带着慨的温和语气，在与山这十二张脸说话。

那些脸似乎有片刻的凝滞，而后忽然间更加疯狂地扭动起来，原本就狰狞的面容变得愈发扭曲，黑气张牙舞爪地涌来，仿佛因为谢清留的现而动怒般，然而这些黑气无一例外，在他血焰所过之，仍是退散。

四周的光线开始变化，仙舟缩小，慢慢沉渊，黑暗扑面而来，腐败的气息愈发郁，山蠕动着现十二张面孔，狰狞扭曲地看着闯来的人，黑气从它们张开的中吐，像是它们的般卷向仙舟上站的人。

大的仙舟静静飞在巫岭上空，无数修士跟在仙舟之后，朝着紫电落的位置前行。

谢清留的话没完，脖颈忽然被伸来的手掐住。

无数青光从巫岭各冲天而起，隆隆的声响不断从地底传，天际风云涌动，几紫电窜过，轰然炸落山。

烛焰亮起的那一刻，这些黑气便又盘旋在仙舟之外，噫语般糊不清的声音响起，山里的人仍像上次那样，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什么都说不。

“很久没见了。”谢清留的声音响起，“我说过，次再见的时候，咱们就能聚齐，我没骗你们。”

夜烛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他的确很想知落星壑的尽是什么地方，他的心从来没对一个地方如此向往过，充满毫无理由的期待，但他也知踏过落星壑就是惨烈，他愿永远不要抵达那里。

谢清留一扬手，又在他左臂上划一伤，血焰大炽。

夜烛的脑中划过凌碎片，有什么飞快闪过，他想抓却抓不住，像被碾碎碎般突然间开始剧痛，他用染满血的手抚着额，看着前这几张脸。

“谢逍

赤冕，巫岭。

谢清留从他臂上拈一滴血来，看着血在指尖燃起，她置于鼻间轻轻一嗅，：“你的血里，有他们敬畏的气息。”

整座山仿佛被劈开一般。

夜烛站在仙舟船，看着仙舟缓缓沉，底就是他先前探寻过的被“无”字印封印的祈族秘陵。

“别说了！”夜烛周剧震，手已抠船舷，阻止她再往说。

“你不是问我，关于‘无’的那番话，是谁说的？”谢清留却没理会，仍自顾自说着。

今日，这里的禁制被全关闭，大敞开，正是通往落星壑的。落星壑的那一有什么，夜烛已经想不起来。

“这些到底是什么？”夜烛再度开问，先前的问题，谢清留并没给他答案。

夜烛反手挥开她的手，失力，倒在船舷旁，与山上一张外凸的脸险些撞上，他探手想要碰这张脸，那脸却因他手上沾染的血而往山里缩去。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祈族的十二个修士，七个凡人，五个境界只有筑基的低修，从万万年前，和我一起活到了现在。”谢清留转过，微笑，“也是芝的失败试炼品。他们吃了我炼制的芝，可惜对芝产生排斥，无法合，就变成这副模样。不过他们想要生，我也算成全了他们，让他们得到生，这可是连修士都办不到的事。”

“你这疯……”痛得越来越剧烈，夜烛抚着额渐渐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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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留有恃无恐般笑，声音如同一串尖锐的铃音，响彻整个渊。

“放心吧，你不会像他们这样。”她居临地看着夜烛，微笑，“萤雪已经代你先与芝和，你再吃他，不会变成他们这样。”

夜烛看着山上一张张掠过的面容，脑中仿佛抓到什么一般。

“不要再说！”夜烛痛苦非常地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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