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它不存在(2/2)

他顿了顿。

默予断言。

“这么说它的表面应该是绝对光的。”默予说，“它的分结构什么样？”

“怎么会不知？”

“但是人类肯定造不来一个质量为e千克，直径为10厘米的标准球。”梁敬说，“这是一个真正的标准球，比我们历史上制造过的所有球都要标准得多，穷尽我们的测量能力极限，它的直径都是十厘米，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把它放大到地球太甚至奥尔特云那么大，它表面的最与最低落差仍然为零。”

几个男人对视一，胡董海的神很凝重，梁敬的神很恐惧，楼齐的神很诧异，江很茫然。

它是如此的准以至于自然界中本不可能自发诞生，如果说这个宇宙是某人设计的系统，那么这个球毫无疑问是个程序漏或者编译工。

“故障？”默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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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样？”

默予吃了一惊。

“这不可能。”梁敬说，“但事实已经摆在你的前了。”

“它并不存在。”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电源没开，意识地就要去戳钮，但接着她又看到了屏幕上变化的参数——扫描电镜工作正常，放大倍数已经超过了六十万倍。

胡董海没有回答，楼齐和江把边的扫描电镜推了过来，探针真空手箱，缓缓向接黑球表面。

默予见过正常的扫描电镜拍摄图像，六十万倍的放大倍数分辨度可以低至次纳米级，实验室里的电镜一般用来分析矿晶表面结构，用实验室主任胡董海的话来说，用这台电镜拍摄大杆菌，你可以通过它们的型来判断大杆菌晚上在说什么梦话。

怎么调试都是黑屏。

可最终结果还是乎意料。

“没有故障。”胡董海摇，“显微镜工作正常，我们检查过，无论怎么拍，无论怎么放大，就算放大至一百万倍，都是黑屏。”

当然她也好了另外一心理准备，这个黑球真的可能是完全超自己认知的，放大超过六十万倍仍然光如镜。

“所以这肯定是个人造。”

默予看着电镜的显示，屏幕上一片漆黑。

“这是我们接来要说的第二个重。”胡董海和另外三人换目光，“我们不知。”

默予预想中拍摄结果，应该是重峦叠嶂坑坑洼洼的丘陵地带，或者是被人群踩踏过的燥混凝土，宏观上无论多么整洁光的在微观上都是惨不忍睹的，就好比绝世女的脸放大了一样布满孔，在默予的认知中，即使是世界上最光的玻璃和金属，只要放大倍数足够大，它们照样会变成糙的砂纸。

显微镜脆就黑屏了。

果的e倍，而它的直径刚好是人类所定义的厘米的10倍。”默予，“这可能吗？难除了我们，还有什么其他地方也在使用千克和米这单位？而且定义与我们一模一样？”

无怪乎楼齐说这玩意是个bug了。

“因为我们无法观测它。”胡董海踌躇了片刻，“从某角度上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