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毁灭吧 第8节(2/3)

这会儿人都散得差不多了，乔姑娘拉着白秋姝和安馨月一块替她送客，整个园都散落着投壶用的箭和其他七八糟的东西，桌上也只剩残羹冷炙，酒杯和酒壶倒了好几个。

关注白秋姝的同时，杨夫人也没忘了注意岑鲸，她见岑鲸满赴宴归来的倦怠，就让人去给她烧了，她快些回屋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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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已修

可方才安如素对她说了许多，她琢磨着，怎么也该礼尚往来一。

安如素的理智非常清楚，岑鲸那脸又不是她自己想成这样的。

可从上，她总是会忍不住厌恶靠脸就能轻松获得各好的岑鲸。

安如素的一一地疼，她忍着疼，说：“我为监苑，实在不该对一个没犯过错的学生抱有如此大的偏见。”

作者有话要说：

中途安馨月踢倒了投壶用的壶，发的动静惊醒了发呆走神的安如素与岑鲸，两人同时朝她望去，却惨遭她无视。

茶温，从咽一路到了，开始放松，也不那么疼了。

桌边的小火炉还在烧，壶里剩半壶茶，沸腾翻涌发咕噜咕噜的声响，映衬一片岁月静好，与满座无人杯盘狼藉的聚会现场形成烈反差。

她们一个上披着披袄，双手捧着茶杯，仰望向前方不远枝繁叶茂的大树，呆呆地着神，一个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把玩着空酒杯，仿佛那一个小小的杯，就足以寄托她大半日的光景。

岑鲸不明白：“为什么歉？”

安馨月要画画，安如素也不能丢外甥女在别人府里不，总是要留等等她的，于是乔姑娘就先送白秋姝和岑鲸离开了侯府。

岑鲸听话地回了屋，等烧好洗完澡，她正准备睡觉，憋了大半天的系统迫不及待地冒了来。

两人谁都没说话，就这么受着宴席散后的寂冷，却无人觉得尴尬。

安如素睡着后，岑鲸跟乔姑娘要了个煮酒的小火炉，就放在一旁，火炉上还煮着一壶茶，岑鲸将茶壶提起，又顺手把安如素的茶杯拿了过来：“人有七六，我因外貌占尽便宜本来就不对，你因此觉得不公平，是人之常。”

她喝完一杯，岑鲸又给她倒了一杯。

“为人为师你都没错，所以你不必同我歉。”

语气不似平常那般温和客气面面俱到，多了些随，显几分微妙的亲近。

岑鲸把倒好的茶递给安如素，安如素愣愣地接过茶杯，之后呆了许久才低去喝了一茶。

回到家已经是午，杨夫人见白秋姝是兴兴回来的，那颗悬了大半日的心总算是放了。

半晌，安如素开，声音轻柔微哑：“我从未见识过那旁人中的岑吞舟，若他也是如你这般的，我便大概明白，为何人人都记挂着他了。”

昨天听说攻略目标都跟宿主曾经的份有仇，系统还以

安如素知她那外甥女的，就对岑鲸说：“别她，她就那样，一旦有了画画作诗的念就什么都不了，去吵她她还会冲你发脾气。”

素有才女之名的安馨月以诗画著称，见此景忽然被勾动了灵，顾不上打招呼就快步奔向他们先前写诗作画用的桌。

岑鲸这些年越发觉得说话是件累人的事，很多时候就算有话想说，也会因为嫌累而闭嘴。

低着缓神的安如素愣住。

岑鲸：那不是，以前的我比现在欠揍。

乔姑娘和安馨月带着白秋姝送完客，一回来就见岑鲸跟安如素两个人还坐在原地。

就这么连续喝了三杯，第四杯沏满后，她没有再喝，而是把茶杯捧在掌心手。

“再说了，”岑鲸将茶沏杯中，杯冒温的汽：“哪怕知殿因我这张脸而对我另相待，你也从未刻意与我亲近，也没有刻意刁难过我。你讨厌不公平，却也始终记得公平，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学生来看待，就算讨厌我也只是在心里讨厌，若非今日喝醉，我怕是这辈都不会察觉你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