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毁灭吧 第9节(2/3)

燕兰的话让萧卿颜那死了一天的心有了复苏的迹象。

燕兰“嗯”了一声。

萧卿颜意识：“我待会让人来捡，你先把话说清楚，好好的跑书院当先生什么？”

两人就这么沉默地对视了片刻，萧卿颜意识到这不是玩笑，发一声相当谨慎的询问：“你疯了？”

萧卿颜正要追问，忽然又顿住。

至于先生会不会只男学生，无视同一课室里的女学生，据她所知书院里还真有那么几个，但她没有将人替换掉。

确认一件事？什么事？

燕兰并未起让萧卿颜叫人来收拾，而是将写了字的纸一张张捡到手中：“我想书院确认一件事。”

萧卿颜等着燕兰告诉她岑鲸和岑吞舟有什么关系，可直到燕兰将岑鲸的功课都从地上捡起整理好，她也没等到答案。

她意识到燕兰提要来书院当先生是在看到岑鲸的功课之后，此刻纡尊降贵蹲捡的也是岑鲸的功课。

这还只是上大课的先生，给西苑上小课的先生就更难找了。

不仅得有本事，不偏心，还得守规矩，因为教小课得西苑，女先生也就罢了，若是来个不规矩的男先生，哪怕一次意外，都不会再有人家敢把女孩儿送到书院里去。

当朝宰相，跑去书院当教书先生？

萧卿颜一时没反应过来燕兰是认真的还是在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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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说实话，书院确实缺先生。

一来，那几位先生确实有本事，二来……适当的刺激能让女学生们明白，这世对她们并不公平，好叫她们升起几分逆反的心理，学会对这世不屈不服。

可如今燕兰要为了岑鲸书院，这说明什么，说明岑鲸绝对和岑吞舟有关！

其中也有人慢慢改变了迂腐的想法，学会一视同仁，就是少。

几年前书院扩建时她就想到了这，于是在中设立明德楼，让男女学生都在同一间课室上大课，能有效避免先生奉违，教授的容因学生别不同现差异。

为了保证书院的风气，她所挑选的书院先生不仅得有真才实学，还得尽可能公平，不能面对男学生就各用心，面对女学生就极尽敷衍。

所以每次给西苑找先生，对萧卿颜来说都是一场挑战。

这一手的效果非常不稳定，有女学生愈发勤勉，铆足了劲想要把东苑比去，也有女学生逆来顺受，觉得这世向来如此，她们又何必为了去争那没用的一气而费尽心力，还叫同一课堂上的男学生觉得她们太过厉害霸。

她们各自的选择也影响了那几位先生的态度，遇上逆来顺受的，那几个先生便觉得女果然不如男，遇上叛逆不屈比男还优秀的，他们或可惜其为女，课上多几分关注，或生气同课堂男无用，课上教越发严厉。

萧卿颜屈指叩了叩桌面，提醒他：“你总得告诉我

萧卿颜摸不准燕兰是什么意思，问：“你……要给我推荐书院先生？”

燕兰要是没疯，那就是她疯了，不然怎么会听见这么不可思议的要求。

于是追问的话语变了模样：“与岑鲸有关？”

燕兰：“是，所以劳烦殿安排我去当她的先生。”

萧卿颜：“是谁？人可在京城？擅教什么？我认识吗？”

这倒确实能叫她得到些许安。

燕兰此人，无起来比旁人都要过分一些，因此哪怕岑鲸和岑吞舟得一模一样，只要没有血缘关系，就无法叫他耗费上哪怕一分。

“没疯。”燕兰颇为认真地回答了她，还拿着那几张纸走到桌边，蹲去捡散了一地的纸张。

燕兰抬，毫不避讳地直视萧卿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