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毁灭吧 第96节(2/3)

甚至恶毒到主动问岑鲸，要不要在萧睿死前，最后再见萧睿一次。

等燕兰坐好，她也端正了自己的坐姿，开始细细审问燕兰，最后终于清楚了这个误会的来龙去脉。

岑鲸：“……”

燕兰起初并未多想，只是在某一天，他忽然有了这样的猜测——岑吞舟甘愿死在萧睿手中，是不是因为她曾喜过萧睿？

岑鲸的反应让燕兰隐隐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什么，可他还没转过来，抿了抿后，回答了岑鲸的问题：“萧睿。”

岑鲸又一次扭看向燕兰，沉默的对视后，岑鲸承认：“有。”

燕兰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似乎他的这个问题，仅仅是为了引一个提问：“所以，你当初甘愿去死，也是为了那人吗？”

燕兰还说过：“我不追问你当初为何一心赴死，反正你也不会说。”

当时的他不曾发现自己不愿成家的真实原因，旁人也没有发现，就以为他是古怪，或有什么难言之隐。

因为太过乎意料，岑鲸忍不住，了一

岑鲸有些懵，为了谁甘愿去死？燕兰吗？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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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再遇岑鲸，他才终于尝到了的滋味，可惜笨拙得很，许多话都只敢藏在心里，全然不见半平日行事该有的杀伐果决。

燕兰知自己的猜测有些不理智，可萧睿与岑吞舟认识时还没沈霖音，且两人曾经的关系也确实好得令他嫉妒，于是他越想，便越无法摆脱这个猜测给他带来的影响。

于是他缓缓调整了姿势，斟酌着，轻声唤：“吞舟。”

他明明知岑鲸的回避，却还是那么问了，只为让岑鲸看看萧睿死前最不堪的一面。

纠结拉扯的绪终于让他在岑鲸面前了脚，也让他决定询问岑鲸，验证自己的猜测。

后来燕兰确实没有追问过岑鲸，直到他发现，在他和萧卿颜商议算计萧睿之时，岑鲸总是沉默不语，也不过多参与类似的话题。

她甚至都不太明白，燕兰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得的这个结论。

在她不知的时候，燕兰居然给自己脑补了一相相杀，恋。

虽然当时的燕兰并没有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对岑吞舟的代表什么，却还是意识地排斥起了家中辈为自己安排婚事的行为。

岑鲸：“……”

燕兰的声音很轻，轻到岑鲸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男主角还不是他。

燕兰：“你……你女扮男装那些年，有没有喜过谁？”

岑鲸整理了一两人不对嘴的对话，试探着问：“你以为我之前喜过谁？”

早在白家乔迁那日，燕兰就说过自己知岑吞舟当初会死，并不全是因为萧睿设计，而是她本就有心求死。

岑鲸，大受震撼。

事，成家才对。

岑鲸：“说。”

可也就是在那一年，他喜上了那抹醉酒望月的背影，喜上了那个永远走在他前面的人，起了想要追赶对方，与对方并肩的心思。

他对岑鲸否认了自己的异样，转又开始后悔，心想自己应该承认，免得叫岑鲸心里不痛快，也能为自己过去这些日以来的困惑寻求一个解答。

岑鲸：“……”

两人在微微晃动的车里坐着，岑鲸慢慢反应过来，燕兰中的“那人”，好像不是他自己。

她一脸严肃地住燕兰的肩膀，让对方在摇晃的车里挪了个位置，坐到了碰不到自己的侧边。

可等岑鲸与萧睿见过，他又有些后悔，怕萧睿死前的话会让岑鲸难过，他不想让岑鲸难过，更不想让岑鲸为萧睿难过。

托燕兰的福，岑鲸心底那自萧睿死后便挥之不散的惆怅在这一刻散得那叫一个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