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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偶是不会挣扎的，无论是被遗弃也好，被破坏也好，人偶就只会乖乖听话而已——看吧，就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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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Q说的那样，被遗弃，被破坏也无所谓的，一个被利用的工人吗？

被毁坏的人偶掉到了地上，从裂中掉来的棉掉了一地。

“你说的没错，我，泉镜，只是港mafia的杀人工，仅此而已。”

少年脸上那疑惑的表，“为什么呢？”

不知何时起，她的手停止了颤动。

在整个过程中，哪怕那张笑脸因为拉伸而逐渐扭曲，那个人偶一直是笑着的，直到它“撕拉”一把自己从撕裂成了两半，那尖厉的笑声才戛然而止。

那个落在地上的人偶，似乎就昭示着少女心为自己既定的命运。

泉镜睁大睛看着神切的少年，否定的话哽在中，却不知为何说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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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们是不一样的。”

不是的！

“没有灵魂的东西只是工而已，一旦结束了使命就失去了自己的价值。”少年那稚的声音此刻竟然有几分说不清不明的冷酷，“结局就只能是自我毁灭而已。”

“嗯？”

“那些伤害到我们的人，就要十倍地伤害回去。凡是挡在面前的人，杀掉就好了——小，你一定也是这样想的，对吧？”

她望向那张画布，画布上的少女将自己裹附在厚厚的偶线织成的密网中，四肢被细线勒了血痕，表却仍是麻木的，那空的双涸得不一滴泪。

如果有一天她失去了这个能力，那么……

【夜叉白雪】是杀戮的异能，而她也只会这一件事，这，就是她存在的价值。

“……”少女想要反对，她望着那落在地上的破布娃娃，心里像是有一个自己在呐喊。

但是……那样的话，我就只是一个傀儡。

不是的，镜，你不是一个杀人狂！

“是……”少女轻轻。

在对方震惊的神中，少年怀中一直抱着的人偶忽然在没有外力的况尖声笑着漂浮了起来，抬起了自己的手抓住脑袋。

不是的！

她攥了手中的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过猛而泛白。

“原来小和久作是同一人呢！”Q的双亮起来，“看着不喜的人们死在自己面前的样，很有意思吧~”

他拉起她握着手机的手，连同那个挂着兔玩偶的手机一起捧在手心，“是因为讨厌那些人，所以才杀掉他们的吧？”

“啊！”他恍然大悟，“是因为讨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