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勾我。(2/2)
很怪。太怪了。药膏凉飕飕，那里麻酥酥。我的腰自发地弓起来，想躲他的手指，可魏弃之很轻易地就重新
来，找到那个地方。他也不说话，就只继续
，不
我怎么躲，他的手指都
追着不放，就那里。
不知
他碰到了什么地方，一
烈的麻酥酥的
觉爆发
来，我浑
一。
*
那里面还有些小伤，他的东西碾过去，有一
火辣辣的疼，却也没之前那样疼得我像上刑……原来放松了就不痛……是说真的吗？
“别搞了——停一
——”我说。
魏弃之当然不会听我的。我觉得这觉很怪，很不对，这麻劲窜了我整个腰，窜到我大
，我小腹。我的鸟明明还是
的，却有一好像
了的觉，正在滴些
来。我忍不住去摸摸那。魏弃之肯定瞧见了。因为他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他走了。
魏弃之在给我上药？
什么破玩意！
只是，好怪。他来，碾过那里，叫我觉得腰酸抖。他退，又来，又碾过。我忍不住叫声来。
魏弃之
来，把我一抱，让我和他一起侧躺着。他在我脑瓜
后
问我：“舒服吗，阿信？”
可这不里不是军营。我又郁闷起来。我和魏弃之也不是那些耐不住寂寞想一起找乐的战友。他放
，
，他现在想勾着我也和他一样。
我觉得他话里有些猥琐的意思，但实在不想多想他什么意思，只是捂着嘴，把脸往褥里埋。他还是像之前似的往我
里蹭，
起来。只是这次，我也跟着起来。我还不争气地我的鸟。我又是丢脸，又是快活。是真的快活啊！前面后面都有觉。新鲜，
。就像我第一次自渎。前所未有，原来人活着还能这么啊！
我刘良
这么大，不
说谎话。可这时候说真话，太跌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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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浅浅地，涂一圈，
，再
一，涂一圈，，再一……有时候我
不自禁就夹了，他也不像先前那样说什么叫我放松的话，而是用手指
边的
，我慢慢就不那么张，也不那么了。不过这样一来，觉更怪。没了疼，那他从我里面碰我的觉就更明显，而且……
真是在上药。
我听见魏弃之的一声冷笑。
最后我们一起
了。怪不得军营里有人会这样搞，我想，被搞也是能
快活的。
我咬着自己的拳。
一激灵，却不敢说话。只把脸埋在手里。
过了一会，魏弃之放开我，坐起来。我觉到他在看我。我选择——先把
提好了。
我想一切就是错在我没经受住那只烧
的诱惑。要不然我在外接着乞讨，结局
多也就是——魏弃之听腻了刘良乞讨参事二叁则的汇报，令让小杀了我。
“阿信勾我。”他说了这么一句，手指。他两只手摸着我的，其中一只手的手指上还有那个凉凉的药膏，把我也摸得跟
凉风似的。他把我的曲起来，让我从趴着变成跪趴。他像之前那样我那里的，把那个
松了，得能叫他去了。接着他
的东西就来。
魏弃之的手移开。再回来时，他的手指探我的，一凉凉的觉窜来——药膏？
“别——”我脱
而。魏弃之的动作停都没停。他倒也没用多大劲，可就是——很要命的觉——
我听见魏弃之笑了一声。他的手指，再次挖了药膏来时，没有像之前那样往了涂
，而是着那一，推起来。
我不说话。
“叫，阿信，”魏弃之说，“我听你这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