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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什么地步。”黑龙神想了想，说，“我会给你一难题，你真的能忍住不改变过去吗？”

“没什么，”夏油杰摇摇，轻声指使她们，“去帮我泡壶茶吧。”

就意味着他可以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有，有回忆，有望，因为丢失了回忆还一直有着不安和烦躁——这些都是作为一个人类正常的反应。

他都要开始怀疑自己看到和听到了什么。

龙神的形淡去，神社归回阒寂，九十九朝看着手里的东西，一时有些发愣。

“这是我们人间时用的……”白龙游动在他周，像是十分青睐他，告知，“为了隐藏我们的神气，这两幅人偶可以欺骗过很多东西，送给你，至于以后……我们应该用不上了吧。”

……

风大起，冷雨依旧，黑鳞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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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说完，再度闭上睛，起来。

仪式的结束让本通就很不够稳定的夏油杰脚步一错，回过神来时，四周已经是熟悉的绿院。

两个少女在夏油杰离开之后就在房间里待机，她们清楚自的状况，只要把自己放在一个地方就能不吃不喝不睡，也没有什么事，所以就一直在等夏油杰。

思绪被龙神的话笼罩上迷雾，九十九朝警惕起来，难题……？

怀中一沉，两个十分致的人偶落在他的怀里。

九十九朝心想还有这好事，就看到量鲲鹏的龙在游走间缩小了，至少是能让自己不再抬得那么累的大小，龙爪见有圆的光，被微微一举。

廊上只剩一个人之后，夏油杰的心很难说是冷静的，几近惊涛骇浪也不为过，不过正因为有太多事要思考，才能保持表面的平稳。

白龙神再度归来，紫的眸中带着微微的笑意，“看来你们达成了和解。”

：“夏油大人？”

九十九朝没说话，他懒于解释。白龙神要么没看见，要么看见了睁说瞎话，他辩解也没有什么用。

“嗯，没事，你们……”夏油杰停话，微微皱眉，他不记得两个少女会不会饭，不过又一想他们三个其实都不需要。

黑龙神神识分割，白龙神不再历劫，此后千年，里外京都皆是和平。

菜菜：“夏油大人，您回来了。”

夏油杰清楚作为咒术师肯定会和咒力低微的普通人有着区别，但至少不会否认自己是人类这不需要证明的事实，所以所思所想除开有关咒术师方面，他认为自己没有脱离过人类这个范畴。

“既然你完成了我的委托，我理应付你一些报酬。”白龙神说。

“我会等你给我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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