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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觉得好玩：“这没有到需要歉的地步。”

“当然有了，咒灵和咒灵使的关系太绝对了，主人失去力量之后，除非死亡导致咒灵暴走，咒灵也没有办法继续帮助你。在师的系里，式神与师的关系反而是相互的，式神拥有的力量可以与你互通，可以在你失去意识的时候保护你，在你濒死的时候依然以命相护。”

“就是所谓的安倍晴明的后裔，”看到夏油杰挑眉，九十九朝吐了吐，“但实际上只是一个盗窃了大师名号的家族，唯一一样的只不过都是有狐妖的血统而已。”

九十九朝咬着雪糕，又很欠揍地说，“其实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

“不能这么说吧，五条家不也是三大怨灵之一的后裔吗。”

“没什么，”九十九朝努力压住自己上翘的角，谁叫未来的你就是故事的主角之一，“现在在师中现存的式神使也不多，梦幻就梦幻吧。”

海风着发梢，少年的角一个劲的上翘，虚心地移开看着夕的时候，夏油杰又从他的睛里看到了霞辉燃烧的火焰，让他的整个脸庞显得更加明艳。

戏，看向他，“京都的师前阵好像刚洗牌，如果你愿意说的话，我的确好奇的。”

“这关系太梦幻了，”夏油杰评价，“像是给小孩讲的故事一样……你笑什么？”

“所以你反而什么都没说。”夏油杰毫不留地戳破他。

一个想法很快地溜走，夏油杰没有抓住，不经意地又想到少年之前对战裂女时提的看法，十分新颖，转问，“式神和咒灵……在师的系里有什么区别吗？”

“不过杰你也有当师的天赋，因为你的术式和式神术差不多，京都两大师世家，开院家就很擅式神术，御门院家擅符术与阵法。但是在很久之前，式神其实是御门院家的源。——如果你想变得更，可以考虑去多和妖怪接。”九十九朝拐了个弯又把话题回来，建议，“但最好都把妖怪当成一个更独立的个对待会比较好。”

“因为只要有人会问起关于我的事，我就会转移掉话题来隐瞒他，一语言的技巧而已。”九十九朝说，“我不想把这个习惯放在你上。”

“咒灵的后裔？”

九十九朝像是上有一个实质的叹号冒了来，他自己才反应过来，“啊，抱歉，习惯了。”

“御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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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未来都会知。

这个时间是御门院家被灭门之后不久，京都的师们本不多，行事比起咒术师也独立不少，所以专男生们对京都的关注仅限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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