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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是阿虞，不是曲锦瑟，澹台明镜轻易就能分辨。

微生雪与虎仲两败俱伤，五大仙门锐齐，以命搏命，屠灭十二妖将，终于得虎仲退兵。

不仅听过，三十多年前，虎仲率手十二妖将一路东，兵临白玉京，是微生雪与五大仙门联手，重伤虎仲与十二妖将。

面对澹台明镜的困惑，商宁只是风轻云淡：“玄离的话说对了一半，当日我的确受了虎仲临死之前的妖力反噬，全靠自灵力压制，之后离开白玉京，也是为了寻找解除反噬的办法。”

“阿虞……”他喃喃，目光落在那张脸上，久久无法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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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雪。

天命，化神，无相，虎仲乃是当时天，唯一一个无相境的手。

“十多年前，虎仲灭人族之心不死，边境再生异动。”洪婆婆望着虚空，陷了回忆，“阿虞便和她的朋友们，一起去了人妖两族边境。”

，就必须毁了鬼樊楼。

鲜血染红了边境的风沙，人族势弱，总是输多胜少，战事胶着。见边同袍一个个倒，夙虞提起刀，孤潜妖族王。

浣溪畔，澹台明镜执萧而立，清越萧声缭绕而上，如凤鸣九天。

萧声一顿，澹台明镜回，对上商宁笑的眉。

对于夙虞来说，相比符阵法，《幽冥刀》能帮她最快达到这个目的。

夙虞十七岁凝虚，七杀阁，灭鬼樊楼，名震白玉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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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听说过前任妖王虎仲之名？”洪婆婆忽然问。

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倘若瑟瑟就是阿虞转生，那现在现在他前的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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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时，夙虞的灵力已经不足以再压制妖力反噬，绝境之中，她凤族血脉觉醒，却因为怀幽冥刀形成的寒气，无法成功涅槃。

那一战堪称惨烈。

自此以后，世人便称她为明尊。

夙虞的刀，斩破了笼罩在人族之上数十年的云，狼族登上妖王之位，两族和谈，终于得来至今十余年的和平。

而就在离开白玉京后，修为大减的夙虞被人追杀，一路奔逃至极北冰原。

意为，光明。

幽冥刀是天最锋锐的刀法，但在夙虞之前，少有人练成。因为至至寒的刀气，伤人，亦伤己。

“澹台，这些年不见，你的萧声似乎又了许多。”商宁从他背后走来，轻轻叹一句。

一开始，她拿起刀，只是想保护那个将自己养大的老妇人，可是后来，她后便站着整个景朝的百姓，就再也不能放刀。

那一日，刀光冲天而起，照亮了整个人妖两族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