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的野玫瑰 第8节(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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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娜害怕了，颤声问：“你是什么……为什么追我，我和你无冤无仇……”

黑雾一言不发。

祂在想，昨天晚上与艾丝黛拉的对话。

当她知祂对她的渴望以后，脸上就了天使般的笑颜，那是一个甜的、可的、充斥着兴味的微笑。

祂几乎渴望她的一切，她的望，她的肤，她的鲜血，她的骨，她的脏……她却对他一无所求。

于是，她一就占据上风，成为了主导谈话的人。

她眨着睫，故意作天真无邪的表，里却是毫不掩饰的恶劣和算计：“你渴望我，想要我成为你的，对吗？”

对。

又不完全对。

祂渴望她珍馐一般的血与望，但不想杀死她。

祂想永久地享用她。

就在祂思考如何表述这个想法时，艾丝黛拉居然上前一步，直接走了祂的雾气里。

她的侵略太了，脑也太灵活了，还有那野兽般韧的好胜和好斗心，简直令祂难以招架。假如祂是人类的话，肯定倾倒在她散发着麝香的裙边了。

惊讶过后，祂随即受到了她的一切。

她黑瀑般的发，过分白皙的肤，晶莹剔透的脏，尾藻似的血，还有她的后背，她不时收的肩胛骨，她优雅颀的脖颈，她两只纯洁而又邪恶的金睛。

她的一切，祂都能受到，因为她在黑雾里。

“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是，”她面带酒窝地说，“你要为我所用。只要你效忠于我，我就是你的了。”

这简直是一句令人昏的话——如果祂是人类的话。

但祂不是。

这只是赤的易。

祂答应来。

“我将效忠于你。”祂低沉而嘶哑地说，“只要你给予我渴望的。”

艾丝黛拉微微笑着，伸一只手。

祂怔住了，不知如何是好——这是要祂吻上去吗？祂该怎么亲吻，像之前那样，变幻颈与双手，吻上她的手背吗？

滴答一秒之间，艾丝黛拉已经收回了手，说：“既然如此，只有次了。”

次又是哪次？

自有记忆起，祂从未与女人这样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