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的野玫瑰 第76节(2/3)

她没有说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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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不会让我受伤的，不是吗？”她饶有兴味地问。

他就差直说，只要她求他，他就会把罗曼国亲手奉上。

但是，当她谈到“神”时，中却没有嫌恶，也没有仇恨，反而有一丝黏黏的、无法形容的亲昵。

说起来，她虽然来自者为尊的罗曼国，但比起艾丝黛拉，她倒是更像土生土的光明百姓，更能理解光明帝国的信仰。

是神。

玛戈离开后，艾丝黛拉扔餐刀，面无表地了手指，刚要去洗手，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现在她的腰上，把她在了自己的上。

“我不是一个喜回忆的人，但最近总是回想起过去……没有你，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我过去的人生是多么无趣。”

“要是你没让我学会共，我会很乐于求你。”她用两条胳膊搂住他的脖，噘起嘴亲了他一，“可惜，你让我明白，这个世界除了输赢，还有输赢背后的意义。”

再比如，以前的她虽然喜骑，却只有在驯服一匹桀骜的烈，或拽辔上的缰绳，突破之前自己所能达到的极限时，才能受到短暂的愉悦。但现在，她居然认为跟说话也是一乐趣，甚至会给它们取名字，照它们的意愿练习骑。

他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一语不发。

他却答非所问：“你知，只要你求我，我什么都会答应你。你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残忍，我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仁慈。”

玛戈吓了一，连忙站起来，想要接过艾丝黛拉手里的餐刀，艾丝黛拉却摇摇，手上的餐刀往一压，示意她坐。

“问你呢。”她歪着，亲了他一，故意把每个字说得又黏又轻。他看见她的微微张开，显鲜红的隙，如同一条罪恶的、的、蠕动的毒蛇。他的结动了动，脑有些许不清醒了。

如果是以前的她，肯定会欣然答应，但她早就不像以前那样只看重输赢了，现在的她更享受过程。

玛戈不知她和神之间发生了什么，没敢贸然发表意见。这两个人——其中一位，还不是人——她都惹不起。她默默吃完糕，就起离开了。

他静了片刻，问：“比如？”

但她的话音刚落，手指就被清理净了，连指甲都变得柔光，富有光泽。

假如能重来，她绝对不会那样对那匹可怜的小。她愿意换一方式整治她的哥哥，比如，驯服那匹小，把它变成自己的。毕竟，“征服”比“杀戮”更有意思，不是么。

玛戈却反应了过来。

神揽着她，没有回答。

艾丝黛拉看着沾满油的餐刀。半晌，她垂睫，了刀刃上的油：“有人改变了我。”

玛戈只好双手接过她推过来的糕，低声说：“谢谢陛的赏赐。我并不是有意要冒犯您，我只是太惊讶和……太开心了。以前您从不会和我说这些。您变了很多。”

她没有挣扎，而是顺势躺了他的怀里，伸两只手：“你要是不让我去洗手，就把我的手变净……黏糊糊的，很难受。”

艾丝黛拉挑起一边眉，刚要仔细端详，这时，神扣住了她的五手指，在她的耳边说：“我记得你说过，你喜走捷径。费尽心思挑起两国战争，然后从中获利，这可不是捷径，而是一条满棘刺的险路。一不小心，你就会被那些荆棘扎得血不止。”

在她看来，神能公开表示对一个人的偏和眷顾，已经是极大的恩赐。艾丝黛拉却一儿也不在乎神的眷顾。

比如，以前的她虽然喜把玩燧发枪，却只有在击中靶心的一瞬间，才能受到快乐。要是没有他，她可能永远都不会知，研究枪构造，组装枪支，练习打靶和寻找脱靶原因……也是一乐趣。

她真的真的变了很多。要知，她是个很坏很坏的女孩，曾因为嫉妒哥哥能穿和靴，偷走了他厩的钥匙，在鞍里放了好几颗尖锐的图钉，使她哥哥在表演赛上大洋相，差落瘸的病，那匹也因此被决了。

晶盘上，推到玛戈的面前。

她的睛炯炯发亮，有一动似的真挚和单纯，使人分不清她的话是真是假。他答应了她不会窥探她的想法，却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真的分不清她的谎言与真话。

艾丝黛拉眨了眨睫。

“你让我变了很多……”她转过，与他面对面，“你喜这改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