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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莫名其妙。艾本人还不到30岁呢。

元月25日，微风小雪。我们没有旅行，整天都在睡觉。已经连续拉了近半个月的雪橇，睡觉可以恢复力。

你们的时间概念和我们不一样吗？

他轻声笑：我也应该为艾克曼的档案记日记，但没有声纹写字，我持不去。

你为我而亡;我为你而亡。他说着又笑了，沉闷的寂静中响起一丝声笑语。我们从隘山已有三天了，一路艰辛，却无所收获，不过艾却不再垂丧气，也不再盲目乐观了，而且对我也心平气和了。也许是因为他汗把药效散发掉了，抑或是因为我们彼此都学会了和睦相。

记录。

喜若狂。

气温华氏12度，云密布，没有一丝风。但愿在我们穿过这地方与冰川臂之间的死亡谷之前，别降大雪。我们看见死亡从山脊向西延伸数英里，它似乎是一条宽阔的冰河，从两座火山之间的原淌去，火山还冒着烟雾呢。如果我们能从较近那座火山的斜坡登上冰河，也许就可以沿着冰河爬上冰雪原。我们的东面，一座较小的冰川往通向一座冰湖，但路弯弯曲曲，即使在这里也可以看见冰川上的隙。就我们目前的装备来看，是无法穿越那座冰川的。于是，我们决定试一试从火山之间的那座冰川走，尽往西到达那里，我们要多走两天的路程。

不对，哦，我明白了，我跃了时间。从地球到汉思;达文纳特星20年，从那儿到艾卢尔50年，从艾卢尔到这儿17年，我在地球上只生活了七年，但我却是120年前在那儿生的。

死了，艾说，死了70年了。

第十六章 火山之间

我解释说，我的日记是为艾斯特我的父老乡亲们写的，他们将行适当剪裁，使之成为艾斯特领地记录的一分。说到这里，我不由得想起我的家族，我的儿，于是我改变话题，驱走思乡之：你的双亲健在吗？

元月24日。艾躺在睡袋里问：你在写什么，哈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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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艾尔亨朗，他就向我解释过时间在其速度同光速差不多快的宇宙飞船里是如何缩短的，但我没有将这个事实与人的寿命联系起来，也没有与人在他自己星球上生活的时间联系起来。这些不可思议的飞船从一颗星球旅行到另一颗星球，他在其中一艘仅呆几个小时，他的乡亲父老们却个个都老死了，寿终正寝，他的孩们也变成白发苍苍的老人了我终于说：我想自己是个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