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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一年以后，狄克怀特也离职了，英国报门失去了两员最重要的大将。他们的贡献无论怎么夸张也不过分。他们是完的一对。狄克是机灵的报分析家，经常给白厅和唐宁街十号带来缓和的气氛；弗琼斯则生倔，常常警告别人而且报告坏消息。

最初发生的变化是很微妙的;一些零碎杂事，例如，汉利不像琼斯那样让别人搭乘他的车;但这些微小的变化却发生了愈来愈大的影响。我们的办公室先从莱肯菲尔德大楼搬到尔博罗街，又搬到尔街灰黄的公寓里。我曾向汉利建议把办公室搬到绿化较好的地方例如切尔特南，但他却持办公室应留在敦。他开始培植自己的帮派，他们年青聪明，但全是文职官员;他们比军队的人更为可靠。我开始到我们这一代正在逐渐消失。尽我们之间有差别，我们当中那些从事过搜索的伟大事业的人，无论站在哪边，都在迅速地消失。英雄辈的时代正在被庸人辈的时代所取代。

白厅中很少有人对弗琼斯的退休表示悲伤。在他的接班人问题的争执达到峰时，他主动提在里再呆一个月，让汉利在当副手时有更多的时间显示自己的才能，但是政却不接受。琼斯讲了实话，因而引起了政客们和文职人员们的仇恨；琼斯也很会保守秘密，因而成了害怕和怀疑的对象。

汉利刚搬局办公室的时候，好像有些拘束。他知大家对他的任命颇有争议，因而行动更加小心。他要设法赢得政治靠山和白厅主的信任，让他们对他放心，所以他比那些地位巩固的人更容易妥协。

汉利是个聪明人，比弗琼斯要一筹，然而他却没有琼斯那的格。我不像信任琼斯那样信任汉利。自从琼斯离开安全局以后，我就很少去办公室。安全局开始发生了变化，而在最后四年里发生的变化对我来说，意味着一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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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设法把澳大利亚安全和报组织的那伙人的注意力引了过来，他们急忙解释并把我们推关。弗琼斯在以后的几天里一直笑哈哈的，好像他是单枪匹地赢了一场规模宏大的团比赛似的。

弗琼斯把军五办成了一个选民们的民主机构。如果你是一名可以信任的级官员，他总是迎你的，而且他的态度也总是那么亲切。但他和年轻一代官员的关系却一直很疏远，而且不了解层官员中日益增的不满绪。

二十年来我只在一个问题上同他们翻过脸;上层被渗透问题。我想历史将会作公正的裁决，即他们从来没有准备使用制的方法把这个问题调查清楚，结果使许多决议半途而废，使这个问题不断恶化，结果导致了许多不该造成的损失。但除了这一，他们的贡献是大的。他们连接新旧世界，共同为英国报事业在世界上建立了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