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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寻越终是没敢反抗，闷声说：“……没有。”

”

“好。”

“没什么，就让我写检讨。”

赵寻越离开他们，那两人往程辛苑办公室走，他听见司迁业小声：“人家刚来你就说临尘县穷，不想让人家留来是不是？咱们老招不到人，辛苑快愁死了。”

那两人坐到程辛苑对面，他问曹冲：“你们昨晚的警怎么样？”

“小事，记录了报警人的况，已经在追查那个号码了。”曹冲回。

曹冲打趣地跟他打招呼，司迁业笑：“说什么啊你，是最的好不好。”他又对赵寻越说：“昨天你和小卫到的晚，还没时间让你们见见咱们中队的人，等待会找个时间，辛苑会把你们介绍给大家。你去忙吧。”

程辛苑侧了，调笑地看着他，末尾那个“见”字特意上调音调，说的是问句，语气倒像是恐吓。

“我看你简历很优秀的，加油，好好。”

司、曹两人了办公室，程辛苑正在等他们。

“哈哈哈，辛苑要是……”

“嗯，那个新人怎么样？”

赵寻越认来人是昨晚带卫琛平警的警察，这人和样貌都很亮，赵寻越一看就觉得对方有招人喜的气质，伸一只手说：“您好，我是赵寻越。”

“……”

“嗯嗯，你昨天呢，是冲动了一，但是你刚来嘛，也是救人心切。次注意，一定要听队的命令。”

程辛苑走回椅前，赵寻越看着他气定神闲地坐，憋着气了屋。

再往后他们就了办公室，赵寻越听不清了，不过他发现司迁业和曹冲都不叫程辛苑“队”，而是直呼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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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另一个警是有人反映接到诈骗电话，曹冲带了一个同事还有卫琛平去的现场。

他一门就看到司迁业在楼里候着，那人招牌的善意微笑：“那个……辛苑没说你什么吧？”

“好，那去吧。”

司迁业鼓励似的拍拍他，赵寻越愈发觉这个人和程辛苑，一个在唱白脸，一个唱黑脸。赵寻越说“好”，这时走过来另一名警察，司迁业介绍：“这是咱们队的曹冲……这是赵寻越，跟那个小卫一起来的。”

赵寻越觉不对，这副队好像特意在等他似的。

“来来来，坐。笑什么呢你们，这么开心？”

“你好啊，迎来临尘县边境中队，整个左城最穷的警察都在这。”

“好吧。”

“没什么，刚才在门遇到赵寻越。”司迁业，“咱先说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