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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回答，这狗问题我真特么不知该说什么好，造成这一切的人现在反过来问我想不想杀死同为受害者的人，我有想死他的心。”

“你也知里面有几个是混啥的七八糟，想办法让他们和其他人见个面，再由林烩选址一个没人发现也没监控的地方，靠那张贱嘴挑唆挑唆，一次死一个，再割个，万事大吉。”

林烩印象怎么样，反正对我来说是个……恐怖的人，我记录过几次被他伤吧，是真的伤到了，什么钢笔手背啊、被他自己带的小刀在脖上个一小啊，完了还总要威胁几句。”

“后来次数多了不是没反抗过，是他在医院外先找的我，没人的空巷，两个人，我承认我力是不太好但那会儿的十三四岁小孩还是有把握的……但林烩力气真的很大，我也受伤了，不是跟现在一样血的吧，但是淤青也是疼的。”

“林烩前两次连环杀人案都没动过手，第一次一半左右是沈余的，事先声明，其中杀死的那几个伤过我的人还是他们结束了才告诉我的，我当时就懵，至于第一次的还有一半……”乔小治抿了抿嘴。

“行，我忍着，我认命，我那会儿是真的各懒得追究，开了这个诊所，想着也好，反正总能想办法到药的，说实话生意还不赖，反正给钱救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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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在他想方设法偷了那手术用的松弛剂，又借朋友沈余的手杀了那第一个倒霉后，他到了。”乔小治张开双手，语气开始变得有些沉重。

“我开始觉得其实还好，他检来确实不太好，我也懒得去说什么了，到最后给自己惹麻烦得不偿失。”

“后来他找我，威胁我把那个就……你知的沈余用松弛剂给送上西天的那个人，他威胁我把他杀了，我当然没同意，他就说要把我工作没。”

“再后来……”乔小治语气里没了一瞬间的愤怒，只留最开始的惆怅，“记得我笔记本里画的‘X’和‘加数字’的符号吧，前者是他杀人的时候记得，后者是他问我要松弛剂的时候，一支就减一个。”

乔小治惊讶了一，尽快地恢复冷静：“哟，不错啊这都能发现，杀人的是沈余，要松弛剂的是林烩。”

于戮好像抓住了什么重，抬：“两个‘他’，指的不是同一个人吧。”

“所以第一次杀的基本都是和他们或者和你有恩怨的人。”于戮发现这是一个证实许多事的好机会。

“然后……过了一两个月，来了几个那死医院里人的家属还是什么的，揍我一顿，我一回那么火大，他们刚走林烩就来了，他问我想不想杀死这些打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