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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死了，大四的时候从宿舍楼一跃而。我们当时还以为这会给所有事画上一个句号。”于梅心的惨痛化成了轻飘飘的语言。

于梅摇摇，说：“我听说他后来娶了一个学妹，看来之后的几届他多少还是收敛了。只是我们这些人……聂警官，我劝你也不要找什么证人了。不要给温北开的机会，直接击毙他。这也许是拯救世人的唯一办法。”

聂诚顿了顿问：“你认识的其他人呢，你觉得有谁肯站来，我们会保护他的安全。你刚才提到的另一个男生呢？”

生就放松多了。据于梅所知，所有同届男生和大分师兄都被他制猥亵过，有些被□□过，魏远和余轩也不例外，甚至连选修课的学生也遭过毒手。

更可怕的是，学生们的噩梦不至于本科，温北会用言语和人脉影响一分人考研或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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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梅说：“不，在这里把事说来已经是我勇气的极限。”

“可以给你，但我不会再提这件事了。如果有人需要心理咨询随时联系我，当然收费的。其它事就算了，我有女朋友。”于梅说着加上了他的微信。

聂诚错开目光，也不得不压抑自己的绪，他需要用理智提醒自己，魏远是一个杀人犯。

“他喜把玩得顺手的学生留在自己的研究生班，”于梅沉默一会儿说，“魏远就是一个。他始终没有摆脱温北的侵犯，但是又始终在抗争。我知他被抓了，然后自杀了，你可能没和他接过，他是个非常自己职业的心理医生，守职业德以至于偏执的那。他一直说错的不是专业，是那个人。”

于梅圈红着，呼急促起来，她用酒压了去，淡淡地说：“可惜了。”

“我大四时申请了国，爸妈钱支持，考了这边的研究生，主要研究沙盘，虽然这边也有许多糟心事，但算是逃温北的控制了。前段时间回国是因为有假期，回去看爸妈，然后通过同学知了魏远的事。上学时我和魏远、余轩还有另外一个男生关系不错，想找余轩问问况。余轩发给我一个地址，让我去他家。第一次去时，他捂着脸哭了半天，最后让我别问了。然后又给我打电话，觉得如果他死了，这世间需要有人知魏远背后的人是温北。我也是那时才知他对男生的那些事。遗憾的是，我辜负了他的信任，我逃了。”

聂诚眉心锁，不想在这时去搬理反驳于梅，只祝愿她再也别遇上这样的人，并找她要联系方式。

“对不起。”

“你没有错，如果你不逃，今天就没人能说这些事。”聂诚说，“我们需要证人，你还会回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