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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李瑞脚步更快了些：“我已经联系了格瓦那边，这件事一会会有你小师妹去理。”

“混血之间本就不是铁板一块，我的药剂改变了一些人的地位，必然会引来一些人的厌恶，有人盯着我很正常。”

江离跟着李瑞了实验室。

“亚当实验室那边——”江离有担忧，亚当实验室那边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江离。

“我如果再年轻个几十岁，自然还有心力和他们搅和，但我岁数大了，不想再卷去了。”李瑞轻轻地叹了气，说：“放心吧，我接来会想办法把实验室的光芒压去的，不会给任何人抓到把柄的。”

李瑞也没再问，只是丢了一句“还算识相，早回来，否则没你的地方”，然后就了实验室里。

“老师，过段时间，我在公会那边的事放了，我就回实验室帮忙。”悬浮车行驶到李瑞实验室的时候，江离这么和李瑞说。

李瑞闭了一路的睛终于睁开了，似笑非笑的扫了江离一：“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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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靠在椅背上，向垂着，像是闭着，但尾还着一条，望着窗外的天狼星，街上的灯光在李瑞的脸上飞快打过，李瑞的褶堆在脸上，整个人都透着一日落西山、群狼环绕的无力的觉。

帝国有很多畸变人，类似于鬼手一样被辐来的，如果安珐的基因能够在异和人类之间互相切换，说不定能找来一有用的东西。

江离脑里飞快闪过了霍启的脸，继而低咳了一声，假装自己没听懂，车给李瑞开了门。

江离把自己听见的话重复了一遍，但李瑞看上去并不是很放在心上。

之前李瑞在暗星的时候就了很多实验，江离血清之后，李瑞还特意查过血清和双人面蛇之间的联系，现在再来了一个安珐，李瑞被勾起了很大的兴趣。

和血清我已经研究的差不多了，也许以后能来个新药剂，到时候挂你的名字。”

江离轻轻说了一句“谢谢老师”，然后又说：“老师，我今天听见了胡夫人和...江合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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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安珐已经变回了人类的模样，只是神志恍惚，被绑定在床上一句话都不说。

老师的选择，无论是什么，他都会支持。

“安珐的样很奇特。”李瑞一直都是致力研究传染病和基因方向的，对于异的研究比较少，但不代表他不行：“如果研究好了，也许会给一些畸变人一些方向。”

他们实验室的时候，实验室里已经把安珐给抬上了手术台，基因序列对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