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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亦怔敷衍地：“行吧，我信我信，你现在可以给我化嗓了吧？”

第二日，两位队友在谢亦怔的宿舍中齐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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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谢亦怔敲打着床沿，不疾不徐：“这首歌我们就算唱来了又怎么样？并不能改变它在舞台上缺乏表现力的现实，这个歌唯一能稍有表现的地方，大概就是音分。可单志业怎么办？”

自门来一直无打采的单志业，忽而抬起，用那一双泛着血丝的，目光灼灼地盯着谢亦怔，声音里难掩激动：“谢队！”

系统的气顿时了：【不是我不想给你化，实在是我刚刚拿大量厌恶值升级去了，暂时办不到】

谢亦怔没等“系统”反驳就继续：“你自然可以用外星科技，穿越时空之类的借来搪我。但我和你相这么久，却从未听你提及过相关信息，这会儿再说，若不能拿像样证据，我可就很难相信了。”

“扯这谎就没意思了啊。”谢亦怔冷哼一声：“你真的是个系统吗？”

系统没吭声，但谢亦怔却受到有一无形的力量，笼上了自己咙。

“我应该能唱来，但是你得教我该怎么发声。”谢亦怔在昨晚化之后，确实试唱了一。音固然可以上去，但听上去就不那么优自然了。

“好呀，我们这就开始吗？”奇凡很有些迫不及待。

儿满脑都是某人那些话，哪有心思跟上次一样和系统细细掰扯，索直接甩威胁到系统脸上：“反正我就是要化嗓，不给我化，我现在就退赛当个圣人去。”

名为“恶人培养系统”的玩意儿沉默了。

“《Sea》这首歌，你昨晚应该已经找来听过了吧?”奇凡一门，就直奔主题：“你真的能唱来？”

“你喊魂呢？这么大声。”谢亦怔掏掏耳朵：“都收你当小弟了，难我还会不你吗？”

“你说过的话我可都给你记着呢。门客之说起于秋，兴于战国，而屠城灭国的将军亦绝非现代世界可容。你既然有过两任古代宿主，想必也是存在很多年了。而那时候，可没有系统之说啊。”

【反正我就是个系统，不信的话，我现在就罢工给你看。】系统显然是被某人带坏了，拿不证据，索就耍无赖。

谢亦怔微微一笑，心弦却是悄然绷：这玩意儿竟当真不是个系统！

打昨天夜草来把房间中的摄像和录音设备废掉后，谢亦怔就一直没给恢复。大概是念及自己才在表演曲目上坑了谢亦怔一把，节目组也没好意思上门恢复监控。所以谢亦怔的宿舍倒是成了难得的“安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