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节(2/3)

她转开了视线，手指轻轻推开了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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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无看着酒仙，“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姝姝踏云归来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了蜷缩在门边的燕无。

溯回镜，命书……

“姝姝界后，一切都如常，她果然与那穆青舟生了绵绵意，伏沧帝君和琴言小帝君每日都很张，一切还是如命书中所叙一般行，直到……直到一个突变，姝姝选择嫁给你，而不是如原来命书所写地逃婚，一切就不一样了。”

“千年时光，于我们仙神而言，不过是短短一瞬，可你一个凡胎，竟是修心，方域即将形成，如此变故，帝君与小帝君自然是不愿你再接近姝姝，以防异变。”

“伏沧帝君在姝姝生那一日，就窥见到了她的结局，所以，才让她从小修无，盼着她从小冷心无，永远不会动，以对付将来的劫。”

燕无蜷缩着，靠在门槛边闭上了睛。

酒仙靠在树上，仰喝了一酒。

酒仙笑眯眯的，“不过琴言小帝君只是看着不近人罢了，他说着要杀死你，还是留了你一条命，毕竟，有你这个突变，姝姝才免于原来的命书结局。”

他只觉得荒谬，人之一生，天命书定乾坤？

前就像是有一个大的秘密在等着自己揭开，燕无终于被诱惑着，他眉目凝肃。

酒仙潇洒地往树上一躺，笑着说：“或许我只是想帮一帮有人呢？又或许，我对你的，还没放手呢。”

她缓缓落地，踩着一地碎朝着那里走去。

酒仙说到这里，看着燕无的目光充满疑惑：“这是为什么呢？伏沧帝君都想不明白，你究竟有何特别之？天亲自所批的命书，从未过差池，可姝姝的命书，就是这样变了，她最终没有魂飞魄散，只是沉睡了千年而已。”

后来酒仙什么时候离开神的，他也没有察觉到。

月光将他苍白的容颜衬得越发地白。

路过他边时，姝姝顿了顿，低看了他一。

穆青舟……

命该是他自己的，命书也该是他自己来书写。

可等她要跨去的时候，燕无却醒来，抓住了她的裙：“今日你兴么？”

燕无神一凛，俊昳丽的脸上，神越发沉。

燕无只看了她几秒，便移开了视线。

他的心有些克制不住地狂起来，如果重来一次……

今日，她一定会和清沐留在苍龙仙域里。

只是，她所说的那些，一直在他脑海中回想。

一直到星云挂夜空时，姝姝也没回神，燕无靠在那里，垂着摸了摸自己的右臂，上面的龙骨上，有她的气息。

酒仙像是陷了某回忆。

“为什么？”

“在原本的命书里，姝姝渡不过劫，从此烟消云散，归于虚无，她的劫，是一名叫穆青舟的男修，她最终受了烈焰焚心之苦，燃尽神魂，开魂，至此消失于天地。”

燕无站在树，眸很，只是，一直没有开说过话。

“她的劫，从此变成了你。”

你么？”

燕无坐在姝姝的寝殿门前，一直等着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