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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不去了，拜拜。”沈牧柯挂掉了电话。

午齐祺和郑南与短暂通了一通电话，郑南与问他就那么希望自己去相亲吗，把齐祺问得很委屈。不然呢？要怎样说，说我喜你，你不要去了！以朋友的份，这已经是他最好的回答了，他不得郑南与快安定来，省得让自己再多想。

齐祺去了用品店，一气买了很多小猫会用的东西，零、玩、猫砂盆……他想给双喜也买东西，看了半天也只买了零。双喜已经是一条老狗，没力气啃磨牙，去遛弯时走很慢，大分时间懒洋洋的躺在门。生了病，有时候还要齐父推着板车带它门晒太。齐祺想给双喜安乐死，少受些病痛折磨，齐父不舍得，说家里又不是养不起一条老狗，好好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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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方很不客气地收，“我是很清楚结果也确定自己可以接受的，我不会难过，你还会难过的。”他又问一遍，“你真不来玩？这是你清醒的好机会。”

“翁跟他都分手多久了，早没关系了！”小炮不满，“老板，你说是不是？”

“还是少纵容这人好，他又不记你。”柯柯说话总是带批判的冷静，永远是课表作业记得最清楚的人很可靠。“你糊里糊涂的。”

齐祺没再追问他周六晚是不是要来自己家住，玩笑话与否，他都空了时间来，因此拒绝了柏豪约他去玩。沈牧柯发信息问他为什么不来，他说觉得夜店太吵，柯柯就说可以换家安静的酒吧。

他又想起常来郑南与家讨的小猫，郑南与每天喂都不肯留，但他对小猫好歹还有分寸，没取个名字，对自己就总是好的让人误会。

齐祺扭神古怪地看他：“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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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郑南与说他这周六其实不上班，那就周六上午去见姑娘。

“什么玩意儿就真了？”陈骏过路去了。

齐祺没接这个话，他问陈骏：“刚刚那个人你认识啊？”

沈牧柯听了问他是不是郑南与，齐祺说是，对方叹气。

“你不糊涂。”齐祺赌气，“你最聪明。”

“陈骏……我们中毕业时他还在上小学呢。”齐祺说。

小炮附和：“哇太畜生啦！”被陈骏打了，改，“真面前年龄也不是问题！”又被打了，“你还要我怎么说？”

“大三。”陈骏以为是徐楚安和齐祺实在得像，他睡人的动机看来很可疑，想解释，“那个，我不是……”

“不去，你们去吧。”

“就是我之前和你说那个……咳咳，徐楚安，你也甭担心他闹什么幺蛾，他还得回学校上课呢，应该不常来。”绿灯亮了，陈骏有些张地摸摸鼻。

“我约了人。”他只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