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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调动到各，少不得磨一番鞋底。

晚上十半林冬才到家，今天到唐喆学在家等他了。家里有猫有狗，既然养了就得负责。他们之间形成的默契是，只要不差，必须有一个人班回家遛狗喂猫。

“嗯，有理。”唐喆学表示确认，同时惆怅的皱起眉，英气的眉笼罩上一层霾，“青少年犯罪这块儿，简直是个黑，越看案例我越骨悚然，又不能判死刑，等他们蹲完监狱来往往心理更扭曲了……说句难听的，有些人他就是天生的罪犯，怎么改造也是徒劳。”

和唐喆学回家受到的冷遇不同，林冬门差被吉吉扑一跟。狗的着实令林冬难以招架，一百多斤的分量竖起来往上压，最后只能坐门廊那任由吉吉呼盖脸的。

将与祈铭讨论的容一字不漏的转达，末了林冬又说：“刚你说的那个老留级生也给了我一个思路，如果说其中一个犯罪嫌疑人年纪偏小，却又和稍微年的人一起实施犯罪，那么很有可能，年的那两个是留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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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喆学上前把林冬从地上拽起来，又拿过粘帮他卷上沾的狗。吉吉一年换两次，一次换半年。有一天他突发奇想，想看看能从吉吉上刷多少来，刷了溜溜三个钟，刷来的堆在地板上，积比他还大。

“谁偷吃了？我就看它俩吃那么香，尝尝味罢了。”

“把九五年的也调一吧，万一是个留级生呢。”

一手胡狗一手托着猫，林冬笑着挤兑他：“嫉妒啊？谁让你偷着吃它俩粮还被抓一现行。”

“哼，真是狗看人低呐。”唐喆学算是看来了，家里谁地位，吉吉就结谁。冬冬也是，看着跟他亲的，其实是于表面，撑死了绕着他转两圈，可到林冬手里怎么搓都行。

忽然林冬垂手握住了唐喆学的胳膊，在对方与自己疑惑对视的时候说：“中午我和祈铭讨论向日葵那案的尸检报告，他给了我一个思路……”

边刷，他边念叨：“诶对了，我给消息了，那日记基本确定是小学三年级的孩写的。”

“三年级还有人留级？”这基本超了林冬的认知，他当初念的是父母工作的大学的附属弟校，成绩再差的也不至于三年级就留级。

林冬了：“明天咱俩去一趟学校，调学档案，九九年半学期的话……那应该是九六年学。”

“不是谁都有你那脑的，我的组大人。”唐喆学无奈苦笑，一手撑住林冬劲瘦的腰侧，一手往卷狗，“我念初一的时候，我们班有个十七岁的老留级生，恨不能一年留一次级，能初中毕业全靠国家九年义务教育的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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