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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那你爹爹去哪儿了？你爹爹真狠心，你今日生辰都不来看你。是不是也同我爹爹一样，平日里只晓得在姨娘的院里？”

周沛胥面对稷儿忽如其来的病，一时也无计可施，只能尽力安抚着沈绮，“你不必如此自责，就算是依你所说，让他自小就知又如何？

可留在殿中的二人，却并未想到这一层，只以为这“堵”，指的是他们不该不让周稷知晓刘元基的为人。

可见沈绮已经心慌意到如此地步，他怎么忍说实？只能隐心中的伤痛，安抚，“你放心，稷儿定会无恙的。”

小周稷懵然摇了摇，“不是。”

这样的心脉象，若是五日之得不到缓解，必然会命丧黄泉。

当时中了帖，邀请了诸多朝臣的家眷，多与他年纪相仿的童男童女，也随着官员藩王们了。

沈绮抬起巾帕，拭去角的泪珠，“母后说得有些理，原是我们想错了，若是我们早些让稷儿知刘元基是那样卑鄙无耻之人，就算他以为刘元基是他生父，碰见之后也只会心生警惕，会第一时间告诉我们这贼人的动向，而绝不会受他蛊惑，现在还犯了如此心病。”

周稷在塌上躺着，只觉得意识在混沌的梦境中不断沉，不断陷落，浑浑噩噩地在儿时的众多记忆中快速穿梭……

事已至此，不能再往后望，只能朝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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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行至屏风后，坐在榻边又探了探周稷的病，又担忧，“我怎么觉得稷儿的又了些？额上的汗也愈发多了些。胥哥哥，稷儿他肯定会无事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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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孩童堆着堆着，就开始和小周稷搭话，“方才那个穿着白衣裳的伯伯真好看，是你爹么？”

他回到了四岁的生辰宴上。

世事无常，说不定还会另起其他的风波，走到这一步，已经是我们万般权衡之，作的最好选择了。”

太医们中的暂无命之忧，不过是想让三位主们略略宽心而已，却瞒不过通医术的周沛胥。

那时的孩童间还没有什么尊卑的概念，脾相合之，很快就达成了一片，甩开了随侍在燕雀湖边堆沙。

…

他成之后不仅会与沈绮与周沛胥离心，甚至对江山、百姓也没有益。

现在应该想接来怎么办，如何能让稷儿赶好起来才是。

周沛胥的话语声温然有力，犹如一颗定心般，瞬间让沈绮镇定了不少。

旁的话，小周稷没有再听去，满脑只留一句——那你爹爹去哪儿了？你爹爹真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