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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陷许久沉默。

沈清时倾靠在栏杆上。他的声音很轻, 不仔细听就会散在风里：“凤池灭亡之因全在我。”

所以说，她曾在A世界登基，但A世界后期崩坏，理由在于她作为蝴蝶效应源，杀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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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 在当时看无关要, 却对后代发展有大作用的人。”

不对。

沈清时转去看池殷，池殷与他对视：“格局任务最后引向的都是好的结果，让医学院士阻止古代疫病, 让善辩之人阻止国家战, 系统不会给你布置灭国任务。”

“陆墒问来的。”池殷哼笑声。

因为格原因，她完全无意于皇位，登基两年，她毫无争位之心，她不信沈清时看不她当时对皇位的漠视。

池殷语气不变, “我知。”

沈清时：“事实上你登基第二天就令灭了他三族。”

他没再隐瞒：“我的任务是阻止你杀一个人。”

湖风起沈清时的额发, 他看起来仍是他该有的样，光风霁月，如果忽视他底的悲恸与悔意。

池殷皱起眉：“阻止了我登基？”

池殷低笑起来，“我曾对我一位坠井而死的丫鬟发誓，若我登基，会杀了安国公三族。”

沈清时在A世界崩坏时穿到她登基前，试图改变历史。

沈清时目光落了来，他苦笑起来，“是，本来已经可以结束了。”

说罢他也笑了起来, “算了, 赢不了他。”

“我是回去阻止你杀那位庶的。”

“我那时…”沈清时陷回忆, 语速很慢, “现代机械发展完全停滞, 无数人因失业离失所，穿书局行数据推理，凤池安国公庶的后代将会发展一机械，而那机械经过千年传承改造，将极大改善当代问题。”

“所以你为了阻止我杀他——”

“但与系统任务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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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殷眸光一顿。

沈清时这句话消息很大，池殷思绪飞快。

“你知蝴蝶效应吗？”

听到这个名字，沈清时静默几秒，“他真是和我有仇。”

沈清时一直没看池殷, 他睛落在湖面上，看起来像在回忆什么，目光很哀伤。

沈清时的说法，她没有登基，也没有屠安国公三族的权利，他的任务到这里就该结束了，为什么凤池还会灭国？

他也的确改变了历史，从那刻起，凤池历史改变，整个世界线重塑，A世界成了一个全新的A世界，或者说，从历史改变那刻起，A世界消失，一个全新的B世界产生，它作为A世界的平行世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