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杀 第121节(3/4)

你走了我可怎么办？”

“找你的贴心女属去。”

陆珩这就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他抱着人坐到椅上，低声细语地哄：“我错了。我哪有什么女属？你来过南镇抚司这么多次，除了犯人，还在这里见过女人吗？”

这句话倒提醒王言卿了，她恍然大悟：“对，还有女犯人。听人说，好些千金小对都督自荐枕席，只为了帮家里脱罪。”

陆珩嘁了声，嗤：“她们的秋大梦。好全是她们的，这么对我有什么好？”

王言卿盯着他，说：“可以有年轻新鲜的人采撷。”

陆珩看着王言卿笑了笑，同样盯着她：“她们没你，没你白，没你，有这功夫，我为什么不回家上卿卿？”

王言卿脸蹭的红了，又是羞又是愤，咬骂：“你胡说什么？”

陆珩心想这怎么能叫胡说，他明明字字发自肺腑。但陆珩知适可而止，再挑逗去，他今晚就没有人恩可享了。

陆珩抱住王言卿，说：“我开个玩笑，你别生气。卿卿，今天你在刑看什么来了吗？”

陆珩故意在刑大牢检查郭勋的尸，一方面是为了保护现场，更重要的却是为了观察他们的反应。谁在旁听的时候心虚、张，那他至少是个知者。

王言卿，随即为难：“可是，我不认识他们谁是谁。”

“没关系。”陆珩单臂环着王言卿，另一只手从桌案上拿了笔，笔、蘸墨、落笔一气呵成，轻轻松松画牢房中的站位图，“你说每个位置上人的表，我记得他们是谁。”

王言卿分明记得官员们牢房时是随机找位置的，而且之后一直有人走动，陆珩竟然能全记住，实在可怕。

王言卿借助站位草图，一一回想当时众人的表，有异常的她就格外指。陆珩一边听一边，王言卿说的燥，她拿起陆珩的茶盏喝了一，诧异问：“你都不记一吗？”

陆珩一怔，受教地：“夫人说得对，我这就记一。”

陆珩坐在南镇抚司最有权力的大殿，上坐着自己的妻，时不时勾写几个官员名字，构思接来该到哪个人倒霉。有王言卿帮忙作弊，陆珩很快把刑官员的底摸清了，他放笔，把刚写好的纸拿到蜡烛边，亲看着纸张化为灰烬：“和我猜的差不多。”

王言卿问：“你觉得杀武定侯的幕后指使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