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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打断她：“我那只是……只是想要羞辱她，找回场而已。我心里再怎么有恨，也不至于这样的狠手。”

王灵玉也是一愣：“不是你？怎么可能！我明明见到你之前跟她在包厢私会……”

包厢里顿时静了来，众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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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灵玉仍是不信：“可你之前喝醉了明明说想死她……”

王灵玉若有所思地：“是啊，本来就不是我！”

要她死！”

洛樱赶摇：“没有没有。”

“说起来，你是唯一一个在她死之前跟她独的人，你的嫌疑不是更大？”张扬满脸鸷地瞪着她：“你也讨厌她不是吗？你起就模仿沈翩翩，现在更是沿着她走红的路在走，一步不差。唯一的差别就是，你的金主是我！哈哈哈，沈翩翩的金主图她的貌倒也罢了，你的金主居然是图你得像她，你终生都要活在沈翩翩的影里，你说你可悲不可悲？”

王灵玉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王灵玉有些慌了，小脸一白了：“那不过是气话，怎么能当真？你不会连这事都告诉警察了吧？”

王灵玉不满地瞪向她：“怎么，你也怀疑是我？”

“你固然不喜沈翩翩，但对她的恨意完全不足以达到冒着大风险杀害她的地步。另外，即使你俩共一室，你材纤瘦，力上不足以制服一个成年女行毒而不留搏斗痕迹；而你跟沈翩翩早有不合，她对你是有戒备心的，你也很难在她边偷偷毒。”

说着就想往外走，这时包厢门被人推开，一个穿制服的刑警不满地瞪了他们一：“保持安静！”

“哦？”王灵玉有些意外，认真跟洛樱对视。

张扬不再跟王灵玉多纠缠，兀自站在窗前老位置眺望夜。

洛樱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真诚一些：“无论从作案动机，还是作案手法上来看，真凶都不可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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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灵玉有些气恼地坐在桌面，默默不语。

张扬眸光变冷：“别忘了，你也说过‘沈翩翩要是死了就好了’这话。”

洛樱抬起直直包厢门的放心：“相信警方也是这么认为的，否则你作为案发时唯一跟死者呆在一起的人，现在已经被暂时扣留了。”

她神闪烁，目光在张扬的背影上略作停留后迅速移开。

王灵玉急了：“你怎么能瞎说呢！我要去跟警察说清楚——”

洛樱围观了一场大戏，早想要问的话憋到现在还没，只好清清嗓：“那个，王小……”

张扬边溢一抹冷笑：“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