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3/3)

？”

“死你个狗！”我爷拿着烟袋往炕沿上磕了两：“起来吃饭，吃了饭我带你门！”

我爷说着话给我端上来一盆煮好的，我也确实饿急了，连筷都没拿抓起来就往嘴里，那我从来就没吃过，却比我往常吃的都香。我吃了好几块才从盆里拽来一差不多半尺的手指，我差没吐来：“爷，你给我吃的这是啥？”

“不许吐！你敢吐，我就让你连吐来的一块儿吃回去。”我爷吼了一声才说：“我要是没看错，那是个夜叉。”

夜叉我在《西游记》和《哪吒闹海》里都听过。可我不知夜叉究竟是什么东西？后来我才知夜叉的义，那是一凶狠善斗的鬼，也是传说中能吃鬼的鬼。夜叉有正有邪，亦正亦邪，既是传说中嗜血好杀的怪。也是佛门当中的护法。可我知夜叉意义的时候，我已经走江湖了。

我爷看我不吃了，才和声说：“你继续吃，就当是吃猪了。咱们门派门之前都得吃上这些个东西，我当年吃的可没这个好。你吃饱了，我就带你拜师门。”

我爷也不我听没听，自顾自的说：“本来我想帮你化了上的邪气，让你个普通人。没想到，你却误打误撞的吃了夜叉，这算是天意吧！或许，老天爷就不想咱们老陈家消停，当年我要是狠狠心让你爸也门……算了，不说这些。”

我爷说到伤心的地方自己就改了话题：“仔细说儿的话，你小造化不小。这夜叉就像是特意在这儿等你似的。以前，他不知被谁被封在了这山里。封他的那个人把他心给摘到外面来，撞在一个盒里，夜叉心不碎就死不了，那个人没杀他，但是也不让他修炼的太，要不然，我早就被他死了。”

“我想求他给你化邪，谁知，你小把他得罪了。他不依不饶的想要要你命。我就跟他动了手。我当时可是费了好大劲儿，才用你的衣服把他给引到那个里。可我知，我关不住他，他能应到你，你十二岁生日一到上邪气爆了他就得来找你，我这才带着你上山去把他死了。”

我听我爷说到这儿，才忍不住问：“爷，那夜叉在山跟我说……他咋知我心里想什么？”

“我说了，那是你的幻觉。”我爷说：“夜叉能看透人心，那会儿他被我拖住了本就没去，应该是在拿念力吓唬你。多亏了咱们是俩人，要是就上去一个，还真对付不了他。行了，吃饱了跟我走。”

我爷看我吃的差不多了，才带着我了西屋，摆上牌位让我跪在地上，他自己对着牌位上了三炷香，嘴里念念有词的说：“诡杀门第十六代不肖弟，陈如飞。带第十七代弟陈野门。我门墙，祸福自招，与天无恨，与人无怨。”

我爷说完才拿起一只大号的酒杯，放在我前：“喝了！”

我顿时懵了，那酒杯的样不就是当初我爷说，用死人脑瓜骨的敬神盏吗？这个酒杯，不但比我坏的那个大了两三圈，外面还挂着血丝，就是刚剥了的人脑袋。我爷不能是把那夜叉的脑袋成酒杯了吧？

我爷像是知我在想什么，还冲我了。

夜叉我都吃了，还差拿他脑袋喝酒吗？

我把酒杯端起了一，我爷才让我把杯放，在我面前摆了一盏白灯笼：“把灯上。”

我着了灯笼里的白蜡，我爷就把灯笼挑起来挂在供桌前面的横梁上，大声说：“一盏白灯敬天地，术士此生断回。”

那句话的意思是，我用一盏白灯最后一次敬天地，从此之后，我就是术士，哪怕不回也要争天斗地

我爷喊完就又说了一句：“喝酒，灯！”

我爷挑起第二盏白灯之后再次说：“二盏命灯敬神，吾辈前无神位。”

这句话是说：我最后一次敬神，从今往后，我拜神，不尊，用不着神庇护，生死都归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