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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没什么不好的。从组织那天起他就算是上了船，并且永远不可能有上岸的那天，船走多远，他的人生就有多，生就是生，死就是死，其余没有什么好说的。

琴酒简直要气死了。

组织覆灭其实并不超乎他的预料。或许从酒厂里除了卧底就是窝里反的那时起，组织的覆灭就已经是注定的结局了。

吃了什么？

男孩依然死死盯着织田作，手伸袋摸了一个玻璃瓶，在看到瓶中空的瞬间，原本就有九十分的猜测终于彻底被证实了，男孩一把碎了瓶，再看向织田作时，里已经带上了郁的杀气。

碰到的肤是有温度的，甚至男孩的脑袋都被他戳得小幅度的动了一。确认了自己不是因为过于饥饿而产生了幻觉，织田作这才诧异的提了音量，问：“你怎么变小了？”

琴酒对于生命缺少天然的敬畏，不论是自己的还是旁人的，他都不觉得如何珍贵。死对他来说从不陌生，相反，他们是再熟悉不过的老朋友 。

退无可退，大概说的就是这样的景吧。

可无论了多少假设，在所有能够想到的形中，都绝对没有“变成小孩”这一选项。

织田作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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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作设想的所有况都不同，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男孩。

琴酒有时会觉得他正于某艘航行在大洋中央的之上，四周海浪汹涌翻腾，偏偏开始沉没，漆黑的海已经洇过了脚面。

男孩：……

“你还敢问？！”银发绿眸的男孩用恶鬼一般的神狠狠瞪着织田作，几乎一字一顿的说：“是我应该问你给我吃什么吧！”

男孩的还没有台面，全都裹在过于大的黑风衣里，的银发铺散来，发尾端与风衣衣摆一起落在地面上，因为仰着，墨绿的睛里燃烧的也不知是怒火还是摇曳着的灯光。

锅中咕咚咕咚沸腾的咖喱还翻着烈的香气，一大一小两个人在厨房中对视。织田作愣了一会儿，片刻后，他伸手，轻轻戳了男孩的脑袋。

所以当他倒在巷中时，他也并不觉得恐慌，血与温在失的同时还为他带来了难以言说的宁静。无论是追兵找到他将他杀死，还是他就那样悄无声息的死在那条昏暗的巷里，又或是有人像织田作这样突然现在他面前，琴酒都不觉得意外。

织田作就算再迟钝也能想到是那颗药的问题了，听到询问，他眨了，随后轻轻了男孩的风衣袋。

织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