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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才怪。这和他拷问犯人时用的辣椒也不差多少了吧。

的吐了两个字：“好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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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正打算开讽刺，就瞥见对面织田作已经吃空了一半的盘，再对上织田作诚恳平静的神，原本准备的话就又卡回了咙里。

“……也没那么夸张。”织田作有些无奈的回答。

“那还真遗憾，我不收童工。”织田作从桌边起走厨房，把自己的盘放池，回来时顺手在那颗银脑袋上摁了一把，把琴酒没说完的话都摁了回去。

奇怪。

琴酒忘了原本的问题，他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般瞪大睛，愣了一会儿才发了一个短促的音节。再接着，他便有些癫狂的大笑了起来。

“……啊，抱歉。”

那硝烟与血混合而成的腐朽气息早就刻在了骨里，即使闭着睛都闻得到。他不仅可以确认织田作是个杀手，甚至还要承认他的手腕或许远比自己超。

琴酒闭了闭，接着又了一气，这才挑起看向织田作，以一像是野狼龇了龇牙齿的语气问：“你是哪边的人？”

琴酒闻言没有说话，只是垂从鼻端发了一声低低地嗤笑，神里尽是嘲讽。

对着琴酒满脸的不信任，织田作无奈的叹了气，只好说的再一些：“我已经金盆洗手了。”

“FBI？还是CIA？又或者是哪个跟在我们后想捡吃的组织？”琴酒眸锐利，一张小学一年级的脸也被他摆了十足的气势。

“认真的。”

先不这人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但他给人的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织田作起给他倒了杯，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类来自己虽然没有放辣椒但平时采购的咖喱都是特辣味，至少对于七八岁的孩来说还是太刺激了。

“……哈，我见过有的杀手半途而废，但我没想过你也是那想要死在自家摇椅上的蠢货。”琴酒了，尖慢慢过犬齿带轻微的刺激。片刻后，他扬起一抹冰凉的笑容，盯着织田作毫不掩饰恶意的说：“你是脑坏了还是有什么仇家？如果你想要东山再起的话我给你打工也是可以的。”

“我不是任何一方。”织田作只能这样回应他。

但是——

“你说你不了？”琴酒问：“认真的？”

“辣成这样真的是给人吃的吗？你在这里面掺了熔岩吗？”琴酒原本因为失血而惨白的脸涨的通红，他大大的喝着，同时不忘狠狠的瞪了织田作几。

杀手彼此之间是有嗅觉的。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