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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人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的时候，他就已经在照顾妹妹了。他只有明心这一个妹妹，什么好的都要堆到明心面前，你能谅解他，我其实兴的。”他从小跟明雩一起大，关于兄妹俩的事，远比当事人看得清楚。

听淡然：“没对她什么，倒是你不去送她？这一城墙隔来的城池里可不安全, 前一段时间不还有因为粮不够闹事的, 哦，对了, 她还跟我那傻白甜师弟一起, 白捡了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姑娘当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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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听存着开玩笑的心思，他是医者，这是遇到疑难杂症的本能反应，但没想到燕纵却认真地。

因为父母聚少离多，他从觉得妹妹就是他的责任，无论想什么什么第一个考虑的永远事明心，明心不止是他妹妹，更像是比理想更重要的他的支，是不能退让的立足之地。

燕纵沉默了一瞬：“我不是因为他。”

燕纵没有搭理这话的意思，封听对上他猩红的瞳孔，笑意一敛去。

其实当年的秦符也明白这个理，他来求他只是尽己所能。那时大家都明白燕纵的心症结在明心上，但是什么, 怎么解，除了燕纵本人，谁都不知。

“也算殊途同归吧。”封听又：“不蛊在她上，本应要淡薄绪，她不应该有，也不能有恨，所有烈的绪她都要剥离。你不希望明心想起，她不能你，但你妨碍你明心，你是这个打算是吧。所以你找我，除了告诫我不要多余的事之外，还想问问有没有剥离不蛊的办法？”

“可以，但是要换。”

“……我知你想问什么，”封听沉默了片刻，“初听到你从封阵回来又不停蹄去衍天宗找明心的时候，明雩匆匆赶回去，原本是打算跟你拼个你死我活的，毕竟你因心沉堕，本又是执着的格，他怕你看到什么都不记得的明心会不不顾地刺激她，让她想起一切。”

他为的是明心。

“医书上说走火者识海倒翻，气血逆，记忆错，还易偏执易暴怒，一般没几天好活，没想到这么几年过去，你心没退，修为却涨上来了；欸，不如你写篇心得来，日后有不小心沉堕心的，也能有个方向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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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你和你师兄都是无，但你没有你师兄有意思，当年你刚来封的时候，你师兄还天天堵我让我帮你看心。”封听顿了一, 透一无奈来, “可心怎么看, 医修医得是病又不是心，医修能医的也只有病, 打来打去的，实在不怎么擅。”

封听说着又笑起来，然后侧过，看着静默而立的燕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