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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也在此中战死。这些事你哥哥一直瞒着你，一是不想你因为此事疚自责，二是不愿你步母亲后尘成为守阵人。”

当年紫薇星明卦成，他作为救世之明星现在众人视野里，人们对他抱有期待和希翼，他成的也很好，正直，仁慈，心怀天……他不想面对选‘一人’还是选‘天’的境地，所以只能更用力地压榨自己。可，他也累了。

‘杀尽修’听起来如同天方夜谭，但明雩确实这么着，不止是他，还有燕纵。

明心抬起眸，看到封听孤立在前，眸里是被囚禁的挣扎和化不开的悲悯。

明雩燕纵成得太快，十五年不到，一个问期的阵符双修，现在已经是归寂中期，另一个元婴期剑修，现在已经半只脚踏归寂期；所有人都能预见，所有人都不可否认的是，这场驱之战修真界不会败，但胜利之要付的东西何其惨重。

“万年之前修真界法混，征战不休，慈悲的羲和真君在飞升之际以殉，划的不是一方小世界，而是一方囚牢，据说她殉之时，九天玄雷都发悲鸣，普天之的修士都受功德丈量，十恶不赦者囚西荒。从这角度看，明雩主张杀尽修其实也算有理，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愿意追随他的人，更不会以他为划的封为中心建立防线。”

明心没说话。

在印象里，虽然他总是笑着的，一副放不羁的模样，他最喜的是时不时就作一师弟卫煦，然后又费大的力气去哄，还总是乐此不疲的……可，他学的是救人的医啊，见死不救，这是在毁他的。

明心对上封听的睛。

日渐西沉，荒凉的废墟渡上一层金。咳的血迹早已经透，明心站在湖心岛前，猩红的阵光从湖底翻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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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阵很大，湖泊只是冰山一角。明心闭着受阵里灵气动，想要重新勾勒阵法的原型，忽地，一刺耳的笑声从半空传来。

而燕纵，他是暗星，是杀伐证的剑修，不是不是为了明心，他的本质就不存在和解妥协。

……

“真是的，这么说起来，明雩其实自私的，”封听扯开嘴角，一丝讽笑。“血蛊一脉守阵这么多年，他们都行，但你不行，因为你是他唯一的妹妹，他照顾你已经趋近于本能，为此他甚至打算杀尽所有闯阵而来的修。”

“所以，你们希望我怎么？”

这些封听没有说的话，明心顷刻领悟。修真界两个天赋选手都主战之，随之而来的就是苦厄和灾难，是封城池的面黄肌瘦的凡人，是一墙之隔的狼烟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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