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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真好啊。”季宋临突然说，他的目光跟着两个小孩的影。

符夏听了符衷的话，没有言语，他站起无意地瞟了季宋临一，看到他角有温和的笑意。老人快要肩而过了，符夏忙叫住他，用几张零钱买了一糖葫芦。

话一说就飘散在风里。符夏靠在椅背上，抬手捂着自己的睛，他地叹气，无名指上着银的戒指。

那真的是很普通的一天，很普通的一个夜晚，很普通的一家小餐馆，很普通的灯光，很普通的人。

后来两位父亲聊了很久才离开，符衷被符夏叫去，那时他正在和季垚玩碗碟大战。符衷跑到符夏边，闻到他上很重的一酒味，季宋临在旁边扶着他。

符衷不知为什么父亲那天会喝那么多酒，又为什么那天没有开车来接他放学。

刹车声戛然而止，符家的车停在了路边，符衷和季垚也停止了打闹。司机慌张地走来，季宋临帮他一起扶着符夏上车，然后把符衷抱上去，坐在符夏边。

季垚闻到山楂的酸甜味，还有面前符衷上一燥而浅淡的香味，他喜这香味。

两个孩并不知父亲之间的那些事，他们依旧很快乐地玩闹，符衷抱着自己的小书包在后面追季垚，他们几次从父亲面前跑过。

“嗯，甜的。”季垚说，他把果咽去，然后和符衷都笑起来，他们那时候都还小，不知为什么要笑，就是觉得心里很愉快。

符衷那时看到季垚的睛，他忽然想起了那个小姑娘的睛，他不喜小姑娘的笑，但他喜季垚的笑。他觉得季垚的睛更像王维，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

剥开之后让符衷拿着，符衷蹦着到季垚面前去，用小小的嗓音叫了声垚垚哥哥，然后把红得透亮的糖葫芦果递到季垚嘴边。

符衷替父亲打电话回家去叫司机来接，夜有了，明天是周末。街上过一阵阵凉风，季宋临陪着符夏坐在外边的椅上，符夏一直扶着额，看起来有难受。

咬掉一颗山楂果后，符衷看着那个碎掉的缺笑，他当时不太会表达自己，就看着季垚简单地问：“好吃吗？”

季垚把这句话听得很清楚，那酥酥的像一样的声音，就在这忽明忽暗的霓虹灯中，从他的心上淌过去了。

之后符夏和季宋临找了一家餐馆，他们两个坐在一起喝酒。符衷和季垚并排坐在空的椅上，互相换着喝草莓酸，一半一半地吃掉了糖葫芦。

对符夏说：“我就只买一，然后分给垚垚哥哥吃，他一半，我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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