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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两个小孩在学校里有没有好好读书，车队已经驶了武基地敞开的大门前。季垚回过神来，车已经放慢速度，停在哨岗门。两个站岗兵过来检查，然后对着季垚打立正。

伍陶宁懂了他的意思，既然季垚不松，放宽标准这事估计就没门了。季垚默默无言地坐着，眯着睛看窗外一晃而过的景，那些散布在海岸丘陵中的房屋好似玩。他神游天外地想着另外一些事，想着他的儿和女儿，今天是周三，这两个小家伙应该正在上学。

季垚左手无名指上着钻戒，并不张扬。五年前，2028年，同婚姻合法化，他和符衷结了婚，那年他35岁，符衷32岁。2031年11月，他们领养了一对来自北京儿童福利院的孤儿兄妹。那时两个孩刚满5岁，却已经在福利院待满了五年，福利院的照嬷嬷叫他们“小行星”和“小恒星”。来了新家之后他们便有了正式的名字，女儿叫符滕译，儿叫季滕侥。

墨镜，伍少校这才发现他的瞳孔是一条细细的线。季垚叠着坐在后座，翻开少校递给他的文件夹，问：“有没有走漏风声？”

车队首先抵达杭州分局司令所在地，季垚去视察了一圈，司令里的况令他满意。伍陶宁见季垚好不容易才了，立即笑呵呵地将他送上车，驱车赶往一个地——武基地。

与此同时的六号仓库里还是一派火的气象，赌局仍未分输赢，围观的人群倒是越来越多。这一，何峦又赢了一局，同桌的新兵却屡败屡战，愈战愈勇。陈巍嘿嘿一笑，收了牌开始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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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基地兼新兵训练基地不在司令里，它单独分了去，坐落在距离杭州湾仅五公里的海岸滩涂上。乘车前往需要经过两座桥，大概是十五分钟的车程。车上，伍陶宁少校对季垚说：“今年六月招了两百名新兵，录取率不到10%。官，我觉得我们应该考虑把考试标准放宽些，毕竟是新成立的基地。”

季垚的手指搭在上，勾着他的墨镜晃了晃，闻言摇：“就现在的标准来。跟总局比起来，分局的考试标准已经很宽松了，总局的录取率不到5%。我们培养的是尖兵，宁缺毋滥。”

“没有，官。照您的要求，没有提前告诉基地成员您要来视察。”伍陶宁回答。

季垚，他低浏览着文件夹里的容，没什么表，额和尾有几丝明显的皱纹。车队从空无一人的街上开过去，经过一座大桥，季垚特意扭过去看着桥金光闪闪的江面。这粼粼的金光一直通向远连接着碧蓝的海洋，烈日照耀，一篷篷烟雾从辽阔的面上升起来，船星星、时隐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