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高冷女道士无情抛弃后 第9节(2/4)

过一会儿听见童宣的声音：“要不是她冒冒失失摔坏了，母亲也不会死！”

周遭有一霎的寂静，片刻后莱娘猛地瞪大了睛：“我没有！”

一淡淡的红，蹭在积雪上。

第12章

“郎君，你怎么能这么诬赖我！”莱娘哭起来，“我伤成这样本动不了，怎么可能爬窗？”

莱娘呆了一，半晌，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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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许久，模糊又听见童宣的声音：“她一个弱女还伤了，怎么可能？你们不要胡猜疑！”

莱娘猛地抬，嘴微微翘着，笑容还没绽开，咔，锁着的房门打开，贺兰浑走了来：“莱娘。”

“来人，”贺兰浑扬声叫，“架梯！”

张才是刑最擅检验外伤的仵作，如果他猜得没错，莱娘上应该会留两次划割的痕迹，第一次是划较轻的伤，不伤

片刻后，贺兰浑站在后窗墙外，仰观察。莱娘的卧房在二楼，窗离三楼那个房间隔着三扇窗，只是昨夜风雪太大，怕是留不住什么痕迹。

“是不小心压得了，不过假髻是要这么的……”

莱娘房中。

不住她。

“戌初三刻左右，童凌波在你房间梳妆，准备上竿，发是粉儿梳的，你帮着了假髻，”贺兰浑翻过一页，“的时候童凌波疼得嘶了一声，粉儿和张承恩都听见了。”

扬声叫过仵作：“张才，验验她上，是不是有两重伤痕！”

门板并不厚，依稀能听见外人来人往，不时有人走动，有差役着人命叫去提审，中间她还听见了阿苏儿的声音：“莱娘啊，她这人心思得很，对阿母有怨言呢……”

“之后童凌波上竿，你支走粉儿，从窗爬上三楼，潜暗，”贺兰浑低眉，“莱娘，是你杀了童凌波。”

“来人，”贺兰浑一跃而，“提审！”

“昨夜戌初二刻左右，你从楼梯上摔来，当时只有你一个人，后面婢女粉儿叫来了童凌波，在你房里一查看了伤，”贺兰浑翻开手里的供，“右小自踝骨向上有两寸多的外伤，了很多血，你说是摔倒时挂住钉划破的。”

二楼查过，一无所获，三楼一扇扇窗查过去，看看只剩最后一扇，贺兰浑向手心里哈一气，指挥着把梯挪过去，翻开了积雪。

“贺兰郎中，”莱娘立刻压笑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真的不是，也不知上怎么会有那东西……”

莱娘在差役的看已经关了一个多时辰，原以为贺兰浑很快就会审问，哪知时间一过去，始终没有任何消息，起初她还在哭叫喊冤，到后来嗓哑了人也没了神，便抱着那条伤靠墙坐着，时不时啜泣一两声。

“你从这扇窗爬去，爬上三楼直通暗的那扇窗，”贺兰浑气定神闲，“外面风雪很大，你知你的足迹很快就会被盖住，不会留痕迹，三楼的窗是从里面用竹销卡住的，只要用发簪顺着隙去拨一就能打开，你知里面没人，粉儿本来应该在那儿候着童凌波场的，但你借伤了，向童凌波要了粉儿来照顾你。”

“你的确有伤，不过，是在你从暗里来之后，”贺兰浑轻笑一声，“莱娘，这个局最大的机关，就在这里。”

踩着梯爬上二楼，积雪在窗框上堆成一条条鼓起的白，并没有任何异常，贺兰浑细细看过一遍，伸手翻开积雪。

又是她！莱娘咬着牙，从前蓬娘在的时候，天天咬蓬娘，如今蓬娘不在，又恨上她了！自己技艺不行上不去，天天疯狗一样咬人！

“对，楼梯上有个突来的钉，一直没人修，”莱娘急急说，“郎中，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