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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她图谋不轨、目的明确地蹭他。

“我飞升，需了结尘缘。”他直言不讳，“我欠你。无论你选择与永乐在一起，或是选择忘，我的目的皆已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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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又问，“那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给我安排归宿？”

“总好过现在。”他的睫垂冰冷的弧度。

“我不是假死——全天的睛看着，不可能假死，只能真死。”他，“我早就知你是灵蚕，能够让人死而复生。”

蚕蚕忍不住抬手戳了戳他的结。

“所以……”她的小脑袋瓜飞速转动，剥茧丝地捋线，“他遇刺之后，是你救了他，作为救命之恩的报答，他承诺代替你照顾我。”

“你把从前的事告诉他，想让我傻乎乎上当，以为他是你。”蚕蚕气恼，“你图什么！”

“那便如我所愿。”

满足我一切要求——这并不是对我的承诺，而是对你。”

蚕蚕攀他的肩膀，往上一，双盘住他的腰。

以她博览话本的经验来看，此时此刻，她应该【难以置信、痛彻心扉，泪珠大颗大颗砸落，摇呢喃，无助地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然而。

“哦。”她很敷衍、很不过脑地说着话，其实满脑都是他薄分合的样，是他那迷蚕的薄荷檀香，“那如果我不救你呢？”

“这么聪明的吗？”他的嗓音染上凉凉笑意。

“可是我不喜他，我离开了他，从此只剩自己孤零零一个蚕。”她气咻咻地说，“也是如你所愿吗？”

他那双清黑幽暗的瞳眸总算是动了动。

“现在哪里不好了？”她冲着他弧线致冷的颌吐气，“风好，月好，郎君更好。”

腰一，被一只带茧的大手制住。

他再开时，音又比刚才暗沉了许多，尾音染上好听的沙哑：“先听听真相再作决定吧。”

蚕蚕敷衍地嗯嗯着，勾住他的脖，蹭上去啄他玉刻般的。

柔指尖，骨骼划动。在它第二之前，他制止了它。

“我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他勾起角，“我利用了你，可怜的蚕。”

“愿赌服输。”

“为什么？”她问，“万一我真信了，当真喜他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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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又一。

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她退开一些，抬望他。

蚕和人不同。

蚕蚕呆呆看着他，在他的黑眸中找到了一丝冰冷残忍的光芒。

她……她只觉得，他这个样，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