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嘴闭上,就当是谢我了。”骆白樱说完看向季枫,“累不累?我抱着他吧你别抱了。”
“特意动用镇压之力,还搞得那么复杂,我可真是荣幸。”
“那到底什么才是万相之力,你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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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也许……概率很低。”方格予说,“这次万相之灵假借指挥
的名义叫我回来,就是为了利用我的治愈之力保住指挥
本
,让它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除掉指挥
的原灵魂,从而彻底支
这
,完成最后的
合。”
“你恐怕找不到他了。”
骆白樱回忆起之前与他联系时,他一次更比一次剧烈的咳嗽声,他的每一句提议和指示,大概都是当作遗言来代的吧。
重获自由的方格予浑冷汗淋漓,像刚从
里被捞起来的一样,他有气无力地挂在季枫
上。
“……为什么?”
他这话一,骆白樱就大致懂了,微妙的寒意袭上脊背,她滞了片刻才又反问。
事实远比想象中还要残酷,如果可能的话,她倒宁可他主观背叛,至少不必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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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发现,自己的声音略微有发颤:“有转圜余地吗?”
“竟说这废话,你没重要事,我们就能让你去死了?该救不还得救吗?”她说,“更何况我也知你要告诉我什么,外面都
了,这都是庄廷文的杰作,我这次回来就是要找他问清楚。”
“就你这还能站稳呢?”骆白樱顺手将他的手臂架在自己肩膀上,几乎支撑起了他的全重量,“甭逞能了,你先愈合着,省省力气。”
“抱歉了,其实我也不是故意想让你们以犯险,我实在是有太重要的事
,必须告诉你们。”
方格予沉默半晌,忽而叹息一声,他像是充满了愤恨与不甘,却又反复斟酌,不晓得该怎么和她解释。
或许整整十年间,庄廷文从来没有停止过与万相之力的对抗,他独自艰难地守着这个秘密,直到力不从心之时,依旧在试图挽救这场灾难。
“我想,指挥应该已经尽力了。”
“你的意思是……庄廷文已经彻底压制不住这力量了?”
他低声:“白樱,其实我们
本就没真正了解过万相之力,对吧?”
季枫略一迟疑,严肃摇:“不用了,就我抱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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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相之力是最复杂的自然之力,能够控万
,也同样能
控继承者本
,形成双重灵魂——换句话讲,继承者从生到死都要与这
力量搏弈,压制不住的,就会被它
役。”
方格予:“……你俩都不用抱,我能自己站稳。”
在他看来,相比起其他人,和她解释尤其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