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惨不忍睹(2/3)

小虎队员个个手不凡，行动利索。他们据尸块散落况，熟练地划一警戒线，把现场保护起来。刑警破案，怕的就是现场被破坏。因为这意味着失去了寻踪觅迹的第一手材料。前的现场由于围观人群一拨接一拨，已经遭到严重破坏，如果再不快速封锁，严加保护，恐怕连一有价值的线索也会被破坏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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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昌汉对小虎队的队员们大声吼：“预定方案，赶行动！”

小虎队员们刚把现场封锁起来，劝退新的一拨围观的人群，正关闭学校大门时，柳建德亲自驾驶黑奥迪车驶到了校门前，车上坐着他厂里的保卫科苗得军、后勤科郝梦力，说是代表全厂给小虎队送来了早餐。他们在校门车，抬着两筐早走校门，招呼刑警们乘吃了，再继续勘查现场。

小虎队队洪先杰看了一章昌汉，见他没有作任何表示，他也就没搭理柳厂。

一时间，一辆辆警车、托，载着小虎队的8名侦查员从四面八方汇集到了上麻园岭小学。

此时，小虎队员们都不敢正面瞅章昌汉一，因为那两块国字脸板得铁，一眉竖起好，睛怒视着被煮过的一堆尸骨，像一受到挑衅的老虎。章昌汉完全上火了。他心里难受得不行。小虎队员们相互用暗示：只有尽快查到线索，抓住残忍的杀人嫌疑犯，才能消除队心的怒火，减轻他上的煎熬。他们利索地从车上搬勘查材，上手和防毒面罩。

那是秋的一个夜晚，位于沙市中心的中山路先锋厅地段发生一起凶杀案，沙铁路分局职工刘文在公共汽车站挤上公共汽车时，与一位年轻人碰撞了一，因其酒后言不逊，双方发生争执，并迅速升级为武力相向，刘文被那位青年一刀丧命。由于这里是繁华商业区，人员复杂。有人被当街刺杀致死的消息一经传开，整个中山路作一团。章昌汉接到报案，率领小虎队于10分钟赶到了案发现场。见围观人群里三层，外三层，简直不通，现场已经遭到严重破坏，要提取到有价值的痕迹证已无可能。章昌汉先是耐心劝导围观者离去，可有一伙年轻人不但不听，反而越加使劲往现场中心挤。章昌汉动火了，对着小虎队员们大吼：“你们几个是来客的呀？赶快动手，把这伙人轰走！”那伙人害怕了，不等小虎队员们开轰，赶自行退去。

妻，要作更大的牺牲。她不仅理解丈夫的事业和追求，而且将自己也溶了丈夫的事业中。刑侦大队几十个刑警的手机号码，她熟记于心。尤其是对刑侦大队里的那支特别能战斗的英群—-小虎队，她更是熟悉不过了，连每个人的音容笑貌，追求好，家住址，生时间，她心里都有本明细账。刑警是她的亲人。刑警队里的小虎队队员们，更是与她亲上加亲。

小虎队的队员们个个都是经过风雨，见过世面的人，什么稀奇古怪的命案都侦破过，他们对发生在上麻园岭小学的这起命案，在来的路上已经有所知晓，但不全知，经章昌汉这么一声大吼，已然明了这起命案非同寻常。一般的命案，章昌汉不会吼，难度很大的命案，章昌汉也不会吼，只有十分棘手的命案，他才会像刚才这样对着队员们大吼。一个平时不愠不火的男人，一个被年轻的队员们昵称为“妈妈队”的男人，足见不是那随意动肝火的人。与他一起战斗了十年以上的小虎队员，此前也多被他像刚才这样怒吼过一次。

柳建德对小虎队员们招呼：“伢崽们吃早餐呀！老爹我专程为你们送来的。你们不吃，是不是不领呀？”说着，他好奇地四观察，跨过警戒线，尸块分布现场。

洪先杰伸手把他挡住了：“柳爹对不起！从现在起，任何人都不得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