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大利刑侦笔记7：并案侦破（出书版） 第2节(4/4)

白酒和啤酒都倒在同样的杯里，也就是江州俗称的啤酒杯。一杯有二两五，碰杯后，喝啤酒的要把啤酒喝完，喝白酒的自己控制量。一般是要求在三瓶啤酒之后，这一杯白酒要喝完。

张小舒碰杯以后，喝了一大，直接喝掉了半杯。由于喝得太急，她咳嗽了两声。

朱林人老成“”，将张小舒的绪变化看得一清二楚，劝：“算了，小舒别喝白酒了，来啤酒。”

张小舒故作潇洒，：“我要喝白酒，平时难得喝到这么好的藏酒。大利，我敬你一杯。”

“少喝。”侯大利对张小舒的心态同样心知肚明，知她为什么要持喝白酒，忍不住劝了一句。

张小舒把剩的半杯白酒倒咙，拿过放在桌上的粱酒，又倒了一杯，：“江哥，我敬你。”

江克扬还真不知张小舒的酒量，见其绪不对，劝：“别喝这么猛，你随意一就好。”

张小舒喝了一小白酒，又向樊勇敬酒。

酒局围绕四位即将前往省厅专案组的侦查员行了去，敬了四酒以后，不知谁开了个，大家谈论起发生在西城的碎尸案。吃饭时讨论案在侦查员之间是极为普通的事，朱朱却无法忍受，她：“我严重抗议，有女孩在此，你们能不能讨论别的话题。这里有红烧，有红烧排骨，你们再讲那些事的细节，谁还能吃得？”

张红笑：“我最初也受不了，第一次请老伍、老袁和儿在家里吃饭，他们喝酒时也谈案，还谈起杀人案的尸检报告。当时我真到卫生间吐了，恶心得不行。”

易思华：“以后还得立个规矩，有家属在场的时候，严禁谈杀人案，更别提什么碎尸案。西城这一起碎尸案，尸块被煮得半熟，发没了，谈起来真恶心。也奇怪啊，只煮了一分，另一分没有煮。”

江克扬认真地：“这意味着凶手的时间，否则可以全煮一遍。”

朱朱望了一红烧排骨，捂着嘴朝卫生间跑去。

张小舒是法医，心理承受能力很，而且一门心思想着即将离开的侯大利，夹起一块排骨，猛嚼了起来。

听着张小舒嚼骨的声音，张红彻底服气了，：“你们这些人的神经不知是什么的，和我们完全不一样。”

晚饭过后，朱林、江克扬夫妇、樊勇等人离开。易思华原本住在宿舍，因为家里有事，没有住在刑警老楼。在朱林示意，略带酒意的周涛拉住侯大利，：“你如今是省厅的人，得基层，了解基层警的喜怒哀乐。你今天不能走，得住在老楼。调走以后，你很难住在老楼了。”

侯大利喝了酒，不能开车，也就留了来。

张小舒前后喝了两杯白酒，虽然脑异常清醒，绪却在酒的作用不断往落。她没有和大家聊天，独自回到四楼寝室。在寝室里坐了一会儿，她听到资料室传来侯大利、周涛的说话声，赌气地关房门。可声音仍然透过隙传过来，让她难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