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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还在犹豫，“可是……”

蔡振宇见状小声嘟囔着，“杜先生会不会太过分……”

“她把她自己想得太坏了，其实无论穿什么裙，她都不会伤害我们。”安阎拍了小女孩的肩膀，“走，我们一起去。”

安阎：“我的意思是，你在任务的时候，给我们留了很大的余地。”

小熊吃惊：“安先生，怎么会这样？”

架，一起死了。

安阎瞪了他一，蔡振宇把剩的字吞了回去。

杜鸩冷声：“我保证，你的决定，本无法对我们造成任何伤害。”

蔡振宇：“……”留余地了吗！？他当时明明都快被吓死了。

小熊拧着眉说：“错都错了，再逃避有什么用。”

“如……如果我还是错了……怎么办？”小女孩一边哭一边说，脱掉了名为“李思思”的壳。

在安阎和杜鸩的劝说，小女孩终于接受了曾经的自己，上的白裙换成了一件合的裙。

小女孩：“？？？”

安阎：“没有，你在走廊里给我们放了一片海。”

陈思漫虽然没有十年前的记忆，但她被陈勇骏和孙妍养大的，很清楚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小女孩会找她玩，要么是小女孩本不知后面会发生什么，要么是被陈家人的，无论如何，过错都不该让她一个人承担。就算陈思漫知小女孩是不该承担这些，可只要看着年幼的哥哥的脸，陈思漫就控制不住地想要责怪小女孩，什么话都说不来了。

小女孩伸手，指了一个在安阎和杜鸩意料之中的方向，“大哥哥，我们走第二条路。”

小女孩仰着看安阎，“我穿裙的时候，有没有伤害过你们？”

安阎轻声安她，“小妹妹，别怕，你真的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坏。”

是时候开问她了，安阎低问她，“陈思漫，你觉得我们该走哪条路？”

“你不是李思思，你是陈思漫。”杜鸩不不慢地开，每个字都刺激着小女孩的神经，“十年前，你帮助你父母和叔叔绑架了李思思和她的哥哥，害她哥哥被你父母活活烧死，她在你家人的影度过了悲惨的十年。这一切虽然不是你直接造成的，但确实是因你而起。”

小女孩哇的一声哭了来，“不，我不是……我不是陈思漫……我没有那些事。”

“十年前你背后有一群恶人，你没有办法阻止他们任何事。”杜鸩无视了小女孩的哭声，“今天不一样，今天只有你一个人。你是想帮我们，还是想害我们，你一个人就能决定，没有人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