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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还记得——”杨奕钦问，“阿拉斯加犬被咬成什么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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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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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血迹应该是陈先生追逐陈夫人的时候留的，狗和血迹从一楼门一直延续到二楼，可以预想得到狗被咬伤的伤有多。

“陈夫人。”

幸好杨奕钦不是普通人，在二楼的黑影冲来的瞬间，反手抡起雨伞“砰”地一，将其打了回去。黑影撞击到墙上，留红的血迹。

陈夫人看起来虽然冷静，心里或许已经难以承受。

陈夫人疑惑：“什么事？”

至少之前见面的时候，这只大狗虽然闹腾，但是基本都是卖萌而已，并不备攻击。

两人相顾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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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

是现在一来不能确定对方确实成为了“丧尸”，毕竟现实中的确有其他因素会导致人的行为“丧尸化”；二来杨奕钦打过架，却没杀过“人”，没办法在对方的家属面前手，陈夫人怕是承受不来。

只希望有关于丧尸的猜测都像电视里的假新闻一样，是某原因导致的类似状况，而不是真的像电影中一样，成群结队地现，咬人就能传播病毒。毕竟唾有传播，况只会更糟糕，如果变异范围广、速度快的话，这个世界一时半会儿很难再恢复原本的秩序。

唾……有传播？

如果他没幻听的话，二楼刚刚传来了一声异响。

似乎是在呼应他们二人的猜疑，原本安静的德牧犬忽然冲着楼梯的方向，疯狂吼叫起来。

想到这里，杨奕钦忽然顿住。

“事发生的太突然，我、我不记得了……”

陈夫人：“……”

“好像……没说。”

借着昏暗无比的光线，两人勉看清了黑影的全貌。

他收回了踏门框的脚，语气分外严肃。

杨奕钦握了伞柄。

——在明明无人的况。

这是一只成年的阿拉斯加犬，颈被咬的血模糊，血凝固为黑褐的血块，睛猩红浑浊。它的牙齿尖利，嘴角淌着腥臭发黄的黏，动作不像人类那么僵，反而看起来比以前更加迅猛。

“陈夫人，问您个事儿。”

“我刚刚是不是忘了说，如果真的是丧尸病毒，咬人就会让对方变异，而有些电影里面——动也会发生变异？”

短暂的沉默过后，她也不由自主看向了楼梯的尽。

杨奕钦看向淌血的楼梯。

杨奕钦转了转手里的雨伞，神变得锐利：“这就伤脑了啊。”

可惜陈夫人已经四十多岁，反应力远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