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与听诊器 第9节(2/3)

他和老太太说话的时候，姜茶就在旁边一边听，一边悄悄打量他。

莫随哭笑不得，了两，“一定一定，听您的。”

老太太哎哎应了几声，表示自己记住了，他们这才继续往前走。

他叹气，忽然念起诗来，“唯愿吾儿余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公卿就不要想啦，无灾无难到百岁吧。”

迎面就是隔家同族的老爷，辈分是莫随祖父那一辈最小的，他便招呼了声：“满公，吃早饭没有？”

说完又重复一遍：“千万别自己去捡草药来吃啊，很多草药都是有毒的，不注意就会吃问题，想用中药就让家人带你去市里中医院，让中医师给你药，知么？”

“昨天中午。”莫随应了声，放慢脚步和他一起走。

这时姜茶才往前快走两步，和莫随并排走着，中间隔着一人宽的距离。

姜茶恍然大悟，。

莫随就应：“是我爸战友的女儿，过来看我的。”

神颇为自豪的样，莫随忍不住翘了翘嘴角，他差就忘了，这是位他父亲曾经多次慨，说她枪法和能甚至胜过不少男警的铿锵玫瑰。

姜茶忙摇摇，冲他笑笑，“我力很好的，每天两万步不在话。”

“要走着去，稍微有远，姜警官不介意吧？”刚走到门，莫随就问了句。

第九章

莫随笑笑，“除了个别碰巧的，像昨晚发的那个孩，其他很多人都是抱着找熟人帮忙的

都是声音温温和和，态度客客气气的，姜茶听得多了，竟也觉得他对自己说的“麻烦”、“辛苦”、“谢谢”顺耳了起来。

“莫医生，你每次回村，都会遇到这么多找你看病的人吗？”

老爷瘦瘦，耳朵上夹着一支自己卷的纸烟，喜把卷起，很笑，说话声音又很大，听见莫随同他说话，就笑了声，大声回答：“吃了咯，你几时回来的啊？”

她好奇地问：“莫医生，满公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爷爷辈最小的那个，小爷爷。”莫随解释，“我们祖上是客家人迁过来的，这么多代过去，很多习惯都乡随俗了，甚至我们这一代都没几个会说客家话了，但是有些称呼还是保留了来。”

“你爸可惜了哟，还那么年轻，你说说，要个烈士衔有什么用，还不如平平安安到老，享享孙福，你小叔就走得更早啦，唉——”

说完扭打量一莫随，“呐，就剩你了，至少要活到我们这些老骨都走掉，晓得吧？”

他没说什么，只笑了笑，先姜茶一步了院门。

老爷噢噢两声，把耳朵上的纸烟拿来，凑到鼻嗅了嗅，突然叹气。

路上遇到一个，抓着莫随问他：“我膝盖老是痛，去医院看过，说我有什么积，这是为什么哇？吃中药可以不，用草药敷能敷好不？”

她好奇地看了莫随，想起昨晚老太太跟她说明天你就知了，果然现在就知了咧。

果然是习惯成自然。

要去的市场在村外面，莫家老宅在村中段，要走去还是有远的，一路上经过不少人家，莫随时不时跟人打声招呼。

怎么会有人像他这样，总是客客气气的，充满了距离，却又会在某些时候一来，姜茶觉得自己看不清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满公跟他走了一段路，到了老牌搭家门，就冲他摆摆手，背着手了人家院。

莫随不是搞骨科的，都说隔科如隔山，他也不敢把话说得很肯定，只说可能是有关节炎、风之类的疾病，又或者期重复动作也可能导致关节慢损伤，引起关节积，让她去医院再查查，对症用药，不要自己去什么中药来吃，万一吃肝肾问题会得不偿失。

老爷走了两步，回看一跟在莫随后面的姜茶，咦了声，“这个阿妹是谁家的啊？没见过哦，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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