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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一沉静到可怕的神看自己的少年。目光一向梭巡，每经过一，都能受到少年不自禁的微微的颤抖。

但青年的动作就到此戛然而止了。没能得到纾解的难受涌上来，寇冬偏细的腰肢在他的禁锢扭动着，仿佛成了一块化不化的冰。

他准确地在了寇冬的要命。

他明明清楚这一，可这一陌生的觉来的太过猛烈，以至于他都无法分心神去仔细思索。他甚至不自禁了腰，想要那的再往些，整个儿将他包去，好叫他酣畅淋漓地溢来这一回。

这一，让寇冬的脊背猛然直，不受控制地涌一声啜泣一样的气音——他险些一从椅上栽去，好在叶言仍然控制着他的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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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摸索着，动作如同在纸上作画。

沉而缓，尖在那濡了的布料上打着圈。刺激一闪而过，并不痛苦，反而隔靴搔的近乎痛苦。

隔着一层轻薄的、已经被蹭的。

让他们还在这里看着，就已是他的极限——他绝对无法忍受这些家伙的哪怕一手指在此刻碰到寇冬。

可他被叶言半放在椅的扶手上，被他抚着，整个人也被割裂成两半。疼痛与战栗一同袭击着他的意识，教他的脑都变得迷瞪，反抗的动作几乎变成小打小闹的拒还迎，近乎茫然地看着对方缓慢地低。

寇冬终于开始挣扎了。面前这些人的目光都有如实质，让他所有的孔都张开来，汗倒立，几乎是意识控制自己，不要在他们面前那些羞耻的神——

接着，陷在椅上的青年伸了薄薄的尖。

人蛇了嘴，作势要蹲来，用那一张殷红的嘴叼住边缘，帮他脱。可叶言并不是一个乐于分享的人，尤其是涉及到他心的孩。

彻底被撑起来了。他耳边传来低低的笑声，他们在臆想这块布料的场景，臆想着那一浑浊的白怎么涌端，泉似的一汩汩向外，沾他的沟。

他在害怕。

他在迷蒙中昂起了。那两只雪白的耳朵从他的发丝里垂来，近乎可怜地垂在了他的脸边。耳朵还有尚且没有理完的鲜血，叶言却握住了他的手，将他的两只手都轻而易举攥在手掌里，一举过了。

若是在逃跑之前，这害怕兴许还会有些作用——然而现在，它们显然毫无作用力。青年的手毫不犹豫，缓慢地用苍白纤的手指解开了他的。

没有人回应他的痛呼。他的逃跑成了最后一导火索，烧掉了他们的最后一理智。大坝已然被淹没冲垮，如今决堤的，只剩近乎凶狠的独占。